自打怀孕,宁楚格就喜欢上了书法,尤其沉迷于纸张。
太医捏起一张纸,细细一闻,立马作揖。
“回福晋,问题出在这纸上,这纸乃是牛膝泡过的纸,牛膝补肝益肾,痛经引血,平日里做药用无妨,可怀孕的人若是沾上,极易小产。”
这话一出,屋里人的脸色立马都变了。
“好在福晋应当接触不多,微臣给您开几副安胎药便无碍了。”
等太医一走,兰心立马就准备派人去找四爷,却被宁楚格拦了下来。
宁楚格看着桌案:“先不必告诉爷,这会儿正是忙的时候,别让他为此分了心神。”
兰心点头应下。
“至于牛膝这事儿,也不难查是谁搞的鬼。”
说着宁楚格坐了起来,揉了揉眉心:“去把李侧福晋请来,这牛膝还是她给我的。”
正院的人嘴严实,消息守的也好,李月茹到了才知道竟是自己送的纸惹了祸。
“福晋!
真不是我!
我真的不知道这纸是泡了牛膝的,只是瞧着花纹好看,想着您喜欢,这才送的,我比窦娥都冤啊!”
宁楚格正色看向李月茹,神情严肃:“那便去查!”
李月茹眨巴了几下眼睛,这才意识到福晋什么意思。
等着人走了,兰心一边替宁楚格掖衣服,一边询问:“福晋,咱们自己查比李侧福晋查的快多了,为何要让她查?”
宁楚格微微叹气:“她这明显是被人当枪使了,若是没有心眼子,日后进了宫,有得罪受。”
晚上,四爷一回来,就知道了这消息,了好大一通火。
立马命人下去查。
钮祜禄氏的手段不算高明,很快就被查了出来。
四爷这会儿坐在宁楚格屋里,看着手下传来的消息,神色凝重。
“她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四爷沉声看向一旁伺候的苏培盛:“派些人把她院子围住,府上的消息也别传出去,至于弘历……”
四爷思索片刻:“先放钮祜禄氏那养着。”
处理完钮祜禄氏,四爷转头解释:“这会儿整个朝堂上的目光都盯着咱们府上,她阿玛到底也在朝上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