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笙一夜都没睡安稳,这次月经提前了,她以为会过几天,没想到一点预兆都没有,昨晚赵卫东蹲在屋门口等她弄好之后,泡了一碗红糖水给她,喝下去之后,坠涨的小腹倒是舒服了不少。
只不过,今天得上z市去,一早起来,霍笙蔫蔫的也没什么精神。
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就见赵卫东端着盆从她屋里出来,盆里还放着昨晚她换下来的衣裳和裤子,这是
霍笙忙过去,抢了盆,“不用你洗,一会我自己来。”
她还没淡定到让赵卫东帮她洗这些东西,臊的慌。
赵卫东躲开他的手,拧着眉,“这会天气凉,你别碰凉水,回屋多穿点衣裳,锅里我烧了热水,你打热水洗脸,弄完之后,我带你上z市。”
说完就去水井边那呼哧呼哧搓洗霍笙的的衣裳了。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
就这几件东西,她兑点热水一会就洗了,昨晚来了月事,她裤子上总之霍笙闹了大红脸,是不好意思让赵卫东帮忙洗的。
赵卫东低着声音回道“我不是第一次洗你衣裳了,而且,现在,你是我媳妇,我不洗你想给谁洗”
平时家里的衣裳都是赵卫东一手包办的,霍笙的衣裳赵卫东到都是顺手就帮忙洗了的,起初霍笙不知道以为是阿婆帮忙洗的,直到有一次撞到了赵卫东在洗他的衣裳,她才知道家里的衣裳一般情侣都是赵卫东洗的。
如今他话这么出口,霍笙被问的说不出话了。
赵卫东继续洗手里的衣裳了,他手又大又厚,污渍在他几下的揉搓之下消失。
阿婆一大早起来,到自家孙子在水井边洗东西,旁边的霍笙微红着脸,她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叹了口气,也是打结婚证明了,没几个月要摆酒了,这,勉强也合规矩了,新房还没布置好,霍笙屋里的床小了一点,怕是两个人不够睡。
赵卫东绷着脸把霍笙的衣裤洗干净,催着霍笙回屋去加衣裳,霍笙不好意思的回了屋。
衣裳漂洗之后赵卫东正打算挂起来晾晒,阿婆走到他身边,“霍笙屋里的床,小了点,你抽空去县上换个大点的回来,不然你俩睡着都不舒服服。”
“”
赵卫东拧干水,硬邦邦的说道“阿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什么都没干。”
阿婆剜了他一眼,“嘴硬,不害臊。”
还说什么都没干,没干一大早洗什么衣裳,忽悠她老太婆呢。
赵卫东“”
霍姗和覃鹤清已经结婚了,结婚的契机并不是怎么好,向红不上霍姗,于家的女儿对自己的儿子没那个心思,她另外找了合适的,后来不知怎么闹了一出,两人光速结婚了,结婚宴客是在b市最大的饭店里,排场摆的够大,霍笙去呆了几分钟,实在是向红娘家那边的亲戚太多了,她根本也帮不上忙,送了点东西就走了。
这次在z市见到人的时候,只有霍姗一个人。
赵卫东去车站接了热水给霍笙喝,霍笙喝了两口问霍姗“你一个覃鹤清没来”
不然怎么让她一个人过来,这大冬天的,新年才过没几天,就是忙这几天怎么说也得空下来过个年不是。
霍姗摇了摇头,叹息般说道“来的,不过得等一会,他忙。”
如今覃鹤清忙,手底下的事情多,国家的政策下来之后,又有覃宏刚在,他能得到第一手的消息,做的买卖愈发的大了,买卖做大了,在家呆的时间就少了。
不过赵卫东倒是转了心思,钱他也赚,但够用就行了,野心似乎小了不少。
直到接到霍爸爸霍妈妈之后,覃鹤清才姗姗来迟,赵卫东订了饭桌,天气冷,好好吃一顿暖暖身子比较重要,吃完把人送旁边的旅馆,先休息一晚上再说,他见到霍爸爸霍妈妈明显还是很紧张的,一脸的拘谨,有些无措,特别霍爸爸霍妈妈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赵卫东来的时候特意找了整齐的衣裳穿上,他一个泥腿子,文化程度不高,霍笙从小都是娇养着长大,肚子里都是墨水,他肚子里都是坏主意,这会东哥怕会被嫌弃,本来自己就配不上霍笙,要是不表现好点,就算有了结婚证明也是打水漂。
别人只用搞定一个老丈人和一个丈母娘,到了赵卫东这,是两个老丈人,一个丈母娘,而且一个比一个厉害,但只是他想多了,霍爸爸和霍妈妈总的来说并没有王四宝那么难搞,两个老人家,现在的清楚,只要真心对女儿好,他们都是会同意的。
覃鹤清进来的时候一脸的风尘仆仆,他给两老带了礼物,对于这个女婿,霍爸爸在心里还是喜欢的,之前在狱里覃鹤清帮忙出了不少的力,对自己的女儿也好,不过霍妈妈显然不怎么满意了,她宁愿自己都等一会,也不宁愿,女儿自己一个人先来了干巴巴的等着。
小女儿结婚了,大女儿也把婚事定下了,霍妈妈饭桌上一直问赵卫东话,得知人只是在河沟村的人时愣了一下,她这大女人,一直都要最好的,找了这么一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的,随后霍妈妈又问了赵卫东家里的情况,问到父母的时候,赵卫东规规矩矩答道“早几年不在了,家里有个阿婆和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