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余医生查房,他穿着白色大褂依旧如往常一样气定神闲的走进重病房,用目光挨个扫视病号:“有事没,有事没,有事没。”
得到的回答基本都是。
“没有。”
“没有。”
“没有。”
问道我时,我期盼激动的看着余医生说:“余主任,我给单位打过电话了,他们说只要你同意,我就可以出院。”
余医生不耐烦又耐住性子的看着我,问道:“你有病没。”
我看着余医生愣住了,然后如实说:“不是余主任,当时那一阵我是有病,但现在我好了,不信你问我啥,我啥都知道,我是大学生,我叫徐志坚,今年22岁,我很正常,我在青岛当兵是炊事班的,退伍我还要回去上学,你放了我吧,求你了。”
“你有病没。”
余医生依旧弱弱得问。
“不是,余主任曾经那会我是有病,但都过去了,现在我没病,我真没病。”
我焦急的解释,想让余主任相信我,可一旁站立的几个病号都面漏微笑,不知是看余医生呢还是在看我,但他们肯定都在笑我,意思是在说:“你有病啊,医生说你有病就有病,你解释个啥么,还想质疑医生。”
“你有病,病的很严重。”
余主任凝视着我,随即对门外的护士阿姨说:“徐志坚换药了,早上的给吃没。”
“嗯,余主任,徐志坚的药配好了,在车子里面呢,一会十点才吃药。”
柴护士在门口回答。
余主任说完就往门外走,我着急了,余主任一天就进来这一次,有时好几天不进来查房,今天还和我说话搭理我,要是错过这次机会,以后恐怕就没了,这度日如年的日子,我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我焦急、急切的像条狗紧跟在余医生身后,急切焦急的说:“余主任,你听我说我真没病,我想出院,你就放了我吧,让单位来接我。”
走出重病房的余医生站在过道,拧头看向我说:“好,给你三次机会,要是能说清楚生了什么,我就放你出去,让你单位人来接你。”
“为什么说主席是千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