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意思是她开了一个小工厂,原本有了订单,但是因为天气原因一些成品被泡水,无法准时交付,想请求老板宽裕几天。
他听完,不置可否,摇上车窗,进工厂去。
作为有钱人,他听过许多创业的悲惨故事,这个故事其实并没有很打动他。
进了办公楼,老板很殷勤地招待他,又是递毛巾,又是泡热茶。
汇报过了一两个小时,他无聊,目光往窗外看,那把破伞仍固执地戳在那里。
又是一阵狂风,把伞架直接吹折了。
那女孩子应该是气急,在泥水里追了几步,发狠直接把伞往地上猛摔,然后把伞面扯下来,帽子一样顶在脑袋上。
她甚至晃了晃脑袋,像狗狗抖毛,形象是狼狈的,姿态却很骄傲,颇有一种“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的感觉。
邵清和不自觉弯了嘴角。
看在她让他高兴了一瞬的份上,邵清和提了一句那个女孩子的事:“若能宽裕,也算行个善事。”
“小邵总放心,我们一向支持这种自强不息的创业人士。”
老板拍着胸脯保证。
这件事不过是一个小插曲,邵清和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返回香江,继续自己作为“小邵总”
的人生。
几项投资回报率都很高,邵父难得表扬了他。
“阿和,你如今真是成长了。”
众人连声附和,一片其乐融融。
唯独二太太和二公子的神情有些微妙。
邵父试图让他联姻。
邵清和天然反感这事,其他的也就算了,但感情婚姻他不愿意将就。
“又不妨碍什么,联姻之后,你也可以找自己喜欢的情人。”
邵父说。
邵清和冷笑:“哦,原来你是这样想的,难怪了。”
“你什么意思。”
他回身指了指墙上母亲的画像:“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
“混账!”
邵父一拍桌子,茶具跟着一颤。
“你是在指责我欺骗你母亲感情?”
“难道不是?”
邵清和半阖着眼眸,将这些年心里的埋怨全说出来。
邵父捂着胸口,大喘着气说:“好好好,你既然这么恨我,为何不和你母亲一起去死?难为你还喊我这么多年父亲。”
从来没有的难堪的对话。
如此一番激烈争吵,直接刺激了邵父的病情,他病倒在床。
公司所有人都很紧张,尤其是二太太和二公子,四处打听有关遗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