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安转开脸:“你开不开车?不开车,我叫别人接我。”
“纳兰安!”
王东山简直气急败坏,“你知不知道你几岁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我请你,不要滥用你的任性!”
纳兰安想要开门,却发现已落了车锁,她直接起身,伸手去够王东山驾驶位置的中控锁。
“你做什么!”
王东山抓住她的手。
纳兰安努力挣脱,语气生硬:“我要下车。”
见王东山还是没动作,她拍打车座:“我要下车!”
啪一声,车锁开了,王东山却下了车,大步走开。
纳兰安透过车窗,看着王东山原来越远的背影。
她咬唇,下了车,又坐到了驾驶座,驾车扬长而去。
王东山在收拾行李。
纳兰傅惠真来敲门:“东山。”
王东山本来叼着烟,见了她,将烟头按在烟灰缸:“伯母。”
定了明天上午的飞机,他送纳兰祖和纳兰傅惠真两人去美国。
美国的医院和医生都已安排妥当,他摇头,试图挥散脑中各种杂乱的思绪。
但愿纳兰祖能够病愈,如今的纳兰安——并不见得适合接手弘业。
“你得离开一个礼拜,阿安能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吗?”
“没事的。”
王东山压抑心里的烦躁,“我都安排好了。”
纳兰傅惠真点头:“那就好。”
她坐在沙发上,想了想,“东山,你和阿安吵架了?”
王东山轻笑了一下,没说话。
纳兰傅惠真一脸担忧:“她的性格——真的,连我也摸不透。”
她抬眼去看王东山,“你和她之间,你是怎么想?”
王东山扣上行李箱,锁上:“伯母,你放心吧,无论如何,我会帮她做好她的工作。”
“我不是说这个。”
纳兰傅惠真斟酌着字眼,“她回来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她愿意回来了,你和她之间的婚事,你是怎么想的?”
“伯母。”
王东山倒了一杯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