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怪可怕的。
红袖扬了扬黛眉,眸中露出狡黠的笑意,“假的,吓唬小孩子用的。
小郎,你不会信了吧?”
“无聊。”
楚怀瑜没忍住翻了一白眼,想到她方才在屋里说的那些话,忍不住皱了下眉,道:“你这人,张嘴就是谎话连篇,没一句话能信。”
红袖眯了下美眸,气笑:“你这臭小子,我方才是为了谁才说那些话的,你知不知道你这叫什么?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见他依旧不服气,又继续道:
“你要真觉得我这么说不好,刚刚怎么不拆穿我?还陪着我做戏?说白了,我们这叫狼狈为奸,谁也别说谁。”
楚怀瑜想到她方才对自己种种的维护,突然间再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我说不过你。”
楚怀瑜闷闷地说了句,转身就走。
以前,他看见平西侯夫人来找赵子昂时,他内心其实是有些羡慕的,所以在赵子昂嘲笑他没母亲时,他对他的讨厌更甚,可方才在书房里,他却不羡慕他了,也不讨厌他了。
红袖看着他一副无可奈何的小模样,不由笑着跟上去,犹豫了下后,拉住了他的手,温柔地道:“小郎,你以后莫要与那赵小公子打架了,他那些话再也伤不了你了。”
因为他不是没母亲的野种。
红袖感觉到他身子有些僵硬,便等他甩开自己,但让她惊讶地是,他最后还是没有甩开她的手,任由她牵着。
红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酸软软的感觉,眼眶有些湿润。
楚怀瑜没回答她的话,默默地往前走,牵着他的那只手很柔很温暖,是他不曾感受过的。
行至半途,楚怀瑜的好友王兰和杨浩然突然从前方走来。
楚怀瑜一看到他们两人,身体瞬间一僵,像是不好意思似的立刻甩开了红袖,然后迎上去。
红袖也不介意,停在原地,微笑看着他们。
“你挨训了么?”
王兰关心地问。
“怎么,我没挨训,你们很失落?”
楚怀瑜没好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