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南没好气地笑了下,“哦,真是难为你了,还得同我这样的冷血动物打球呢。”
两人拌嘴已是家常便饭,姜延颂毫不谦虚道:“谁让我人帅心善啊。”
顾溪南毫不客气的为他送上一枚中指,姜延颂也没介意,摇头笑了下。
喝了口水滋润了下干涩的喉,状似不经意的,姜延颂问了句:“昨天去商业街那边干什么去了?”
顾溪南扭转瓶盖的动作一顿,只说:“去剪个头发。”
姜延颂闻言看了眼她扎着的马尾,没看出有什么区别,又问:“和你一起的那个,叫什么来着?难不成是家里开理发店的?”
顾溪南被她这话逗得笑出来,“人家叫林熠,什么开理发店的,有毛病吧你?”
姜延颂却没笑,只说:“那你剪头发和他一起做什么?”
顾溪南的唇线抿直了瞬,蹙起眉心:“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呀!”
姜延颂脸色沉下来,“我不能问吗?顾溪南,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告诉我你在做些什么!”
顾溪南转头看向他,目光冷静:“你想说什么?”
对上她那双冷淡的眸子后,姜延颂有一瞬间的气弱,不过很快他又重振旗鼓,“那个叫林熠的,和宋依然有些关系吧,你这段时间明里暗里的接触他,就是为了报复宋依然?”
顾溪南静静地听着,不置可否地笑了下,说出的话却是,“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八卦呢,还是靠你那优秀的想象力自己琢磨出来的?”
姜延颂神色严肃:“我没和你开玩笑。”
顾溪南收起笑容,站起身来,“我也没和你开玩笑,你今天把我叫出来铺垫这么多就是为了这些事情来控诉我的?”
“不是,”
看着她脸上俨然已有了几分怒意,姜延颂有些烦躁地抓了下头发,也跟着站起身,“顾溪南,我只是希望你理智一些,你难道不觉得自己有些太过在意宋依然和她妈妈那两个人了吗,值得吗,整天为了那么两个微不足道的人算计来算计去!”
算计?
“值得!”
顾溪南情绪失控的反驳,毫不退让地与他对视,“我就是喜欢看到她们不痛快的样子,她们难过我就开心,她们不舒服我就畅快,理智?我觉得自己直到现在都还能忍受着和她们呆在同一个屋里已经足够理智了!”
姜延颂没想到她情绪会如此激烈,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那通话来,抬手想要安抚,却被顾溪南一掌将他的手扇开,他颓然放下手,带着歉意地低声道:“对不起,我刚刚那些话不是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不要有那么重的心理包袱,开心些,就像以前一样。”
鼻间有一瞬间的酸涩,顾溪南强撑着,咬着牙说:“我要怎么开心些,我亲眼看见顾维深和宋婉两个人手挽着手买首饰,那时候我妈妈刚做完化疗,宋婉那个贱人,还趁我不在的时候去医院,去我妈妈面前炫耀挑衅,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呵。”
她深吸一口气,嗓间干涩地问他:“所以,你告诉我,我要怎样才算理智?”
姜延颂彻底后悔了,心疼地看着顾溪南泛红的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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