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向很分明吗?那收留我一晚,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好,对不起,可以走了吗?”
“我不要口头的。”
“那你要什么?”
“要你……”
“做梦。”
覃深笑了下,说到另一件事:“我真的没有偷东西,我只是想要你剔除心里对我的偏见。”
“我看行动。”
覃深意味深长地轻“嗯”
一声:“那我要是动了,你不能生气。”
裴术闻言火上了眼,视物变得模糊。
覃深不逗她了:“你别把我想得太坏,好吗?”
他那么温柔,挑战着裴术的抵抗力。
她不想再像之前那样丧失理智,所以在被他牵着鼻子走之前,拧住他的手:“差不多行了。
如果你没有嫌疑,我怀疑不到你。”
覃深被拧疼了,喉咙里有吃力的声音发出。
裴术感觉到了,松了手,语调也一改冷淡:“你该走了。”
覃深跟她说:“你还记得我上卫生间时你都要在旁边看着吗?这才几天,你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你是发现你玩过头了?驾驭不了了?”
裴术被问烦了:“你走不走?”
覃深的口吻有点委屈:“那你下午都不在,就我一个人。
你现在又要赶我走,这留我的是你,让我走的也是你,我委屈啊。”
裴术好乱!
这该死的狐狸精,他委屈什么!
他这混蛋样,是委屈的样子吗?
覃深用脸蹭蹭她耳朵:“要不你亲我一下?作为补偿。
就一小下,好不好?”
裴术推他:“你闹什么?”
覃深突然笑了,笑声低沉:“那我亲你了。”
裴术为了躲开他的吻,下意识把脸埋进他胸膛。
覃深下巴垫在她发心:“抱?也行吧。”
裴术闻言才觉得自己这行为可笑,想抽身,却在行动时被他搂住了腰。
她心疯魔似的跳着,咽了下口水压制住慌乱:“如果你是因为感激,大可不必,我当时只是顺嘴提了一句,也并没有帮你父亲争取到多少权益。”
“谁说我是因为感激?”
裴术心跳得更快了:“那是为什么?”
覃深没答,又是笑了笑,然后捧起她的脸,轻柔的吻落入她额头:“晚安。”
道完晚安,覃深走了,留下裴术靠在门上,激烈的情绪久不平复。
这些年来,裴术挡住了金钱诱惑、权利诱惑,就差美色诱惑还没经历过。
她以为这对于一向不屑于男女之事的她来说,毫无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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