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种意义上是的,我是孤独的。
尽管不是孤身一人,但就是孤独得很,若说为什么,无非是因为明白自己不能变得更为幸福,心里一清二楚。
所以很想很想保持当时的样子,就那样遁入没有时光流动的场所。”
不知不觉间,司芃轻声念出来。
见凌彦齐半撑在枕头上看她,吐吐舌头:“我通常都不看书,你不要笑我。”
难得的小女儿模样。
大概身体被征服,心灵或多或少也会靠近。
凌彦齐心里叹气,不知这亲近,可否减少一两分你的孤独。
“要不要我剧透?”
“不用,我自己看,”
司芃把书放回去,惨淡一笑,“诅咒还是会灵验,杀父辱母,换一种形式而已,对不对?”
凌彦齐没有回答,只盯着她。
洗完澡后,司芃穿贴身的吊带背心和内裤,都是白色的,怪不得也喜欢给他买白色的内裤。
普普通通的棉质款式,胜在布料少又紧身。
尤其是屁股,侧面看被包裹得浑圆挺翘。
他手伸出去掐了一把。
掐得挺重,司芃瞥他:“做什么?”
他偏头:“坐上来。”
眼神里有火,于是司芃乖乖上床,坐在他身上。
“司芃,想要和我讨论诸如文学、命运,得换个地方,比方说,还在营业的咖啡店里或是茶餐厅。
就现在?我裸着躺在你的床上,你穿得这么纯良无害,我只想换个形式,”
他偏头,撩起司芃的背心:“再来一遍。”
他一脸肆意的笑,说那个动词时,语气都未有变化。
司芃咬着下嘴唇,俯身靠近:“你真是亚洲第一的名校毕业?说话也这么下流。”
“哦?你对名校有什么误解?”
凌彦齐的手从吊带背心下方探进去,揉搓她的腰肢,“以后你会听见更多下流的话。”
司芃忍着笑,趴他身上,手在他胸前打着圈。
她以为他是个文弱书生,要脱下衣服才知道,人家也有肌肉,只不过不是能把衣服撑爆的那种。
很好。
和蔡昆朝夕相处四年,她对那种凶悍的肌肉,已经审美免疫。
她的臀部一点点向后去。
凌彦齐说:“别乱动。”
司芃憋着笑:“是你让我坐上来的,我又不是人偶,为什么坐着不可以动。”
“你是仗着来例假,有恃无恐,是吧。”
司芃贴着他躺下,笑得肩都在抖:“你要是想要,我没关系。”
“算了,来日方长,洗澡去。”
凌彦齐坐起来,“司芃?”
他唤得低沉温柔,“以后来例假,别这么,……”
他想说别这么浪,可这又是他喜欢的,于是改口,“不在意,吃亏的是自己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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