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驶入高速,手机里的爵士乐与畅快的钢琴曲混杂,梁绍禹接起电话,果然是昨天他给买过单的刘长青。
“刘总您好。”
梁绍禹唇角挑起一抹胜券在握的微笑。
“梁总啊,我昨天晚上看了另一家广告公司的创意,他们家把游戏广告做得绚丽奢华,五彩缤纷的,看上去十分好看,而且,也比你们要价便宜,你看,你们的广告也很好,只不过,比人家贵太多了,能不能便宜一点呀?”
电话那头,刘长青说。
当然是砍价。
梁绍禹的脑子飞速运转。
“刘总,我们是广告多一分则嫌贵,少一分则嫌廉,我已说过。”
梁绍禹微笑。
“那几个年轻的小伙子都是留美回来的,他们的广告头脑很灵光,但是,我和梁总不是熟悉么,可是,如果价格真的下不来的话,我们可得节省成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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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长青在电话那头继续砍价。
梁绍禹略一思索:“首先,论节省,模特费用敝公司会给你省下两成以上,多少模特以为我们公司拍摄广告为荣,其次,我在巴黎带了那么多年(三年),如果刘总需要这种风格,您觉得谁更能把握奢华的尺度?第三,这个广告的群体是在校学生和刚毕业的年轻人们,显然,你所谓的奢华风和这一干受众群体有一定距离。”
刘长青在电话那头开始沉默。
“那你们要拍多久?我们这个广告很急。”
刘长青终于妥协。
放下电话,梁绍禹面不改色,侧脸冲胜男微笑:“不好意思,约你们度假,路上却谈生意了。”
胜男怔怔地望着他,眼前人与自己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形象又重叠了些。
“幸亏你不是生在战国时代,不然张仪肯定被秦惠王炒鱿鱼了。”
胜男说。
梁绍禹刚要说什么,却听延延说:“妈妈,你说今天会不会在路上遇见家琪呀?”
胜男不语,昨晚的那张hellokitty卡让她泪如雨下,她正打算哪天将卡还给他,还没想好时机。
《菊花台》的手机伤感地奏起:菊花残,满地伤,你的影子已泛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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