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
男人趁机甩开司白榆的手,捡起斧头笑容嚣张,红血丝占据眼球,“你对我一口一个垃圾,自己不也是窝囊废!
你放心,等你去陪了那婊子,我就把你财产全部转移到我名下,用你的身份好好活着!”
“呵呵……哈哈!”
司白榆终于抬起头,他一双金色的眼睛满是兴奋,嘴角微微上扬,肩膀兴奋到颤抖。
“疯子!”
男人脸色大变,挥舞斧头胡乱砍向司白榆,“我让你笑,我让你笑!
去死吧!
去死哈哈哈哈!”
血肉顿时横飞,混乱中,一双苍白骨节分明的手精准抓住男人的手腕,然后一个翻转直接让他手臂骨折。
“羊吃够了草也是会吃肉的。”
司白榆说着紧了紧黑色的手套,抓住男人的头发把他按倒在地上,他用脚踩住对方的头,自己则是不慌不忙掏出匕首,用纸巾擦了擦。
沈忧已经看呆了,抱着树枝愣在原地。
司白榆命令男人转过身,然后跟拗蟹钳一样折断男人的手,因为男人嚎个不停,他还塞了一大团土到对方嘴里。
他用刀子在男人手腕上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蹲在地上拍了拍他的脸问:“你说这里有狼吗?”
男人恐惧地看着司白榆,唔唔着摇头。
“没有吗?”
司白榆显得十分失望,但很快轻笑出声,“不过也没关系,野狗肯定是有的。
其实我很好奇,你最后是失血过多而死还是被狗咬死。”
他说着点了点下巴思考,似乎真的很好奇。
男人闻言恐惧地眼睛睁大,裤子的一角湿润,一摊腥臊的液体打湿地面。
司白榆厌恶地起身,他居高临下看着男人,眼含危险:“到警察局的时候,希望你乖乖自首,不然啊……呵,总之你不希望自己成为人偶的食物吧?”
“唔唔唔!”
男人用力地摇头,四肢扭动着,像一个恶心又渴望活着的蛆。
“天黑了。”
司白榆往树林的方向走,走了一会儿突然停下。
在沈忧好奇时,他蓦地拿出匕首刺向自己,可能是一刀不过瘾,他直接连捅了三刀才停下。
沈忧吓得大脑空白,连树枝掉了都没注意。
“沈忧啊……”
司白榆因为失血过多而瘫在地上,他不慌不忙地擦拭面具上的血渍,抬头直勾勾盯着树上的沈忧,“帮我报警吧。”
沈忧歪了歪头:“什么?”
司白榆耐心地重复:“沈忧,帮我报警吧”
他翻身躺在地上,血越流越多,最终形成一片血泊将他包围,他的瞳孔渐渐涣散,右手放在腹部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