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均表示毫不知情。
李徽又问:“你们可知道,火器弹药短少之事?”
四人又摇头表示不知。
“作坊少了那十三人去了何处?”
四人再一次表示不知情。
李徽大怒,喝骂道:“要你们这些尸位素餐的废物有什么用?作坊里的事一问三不知。
定是同谋之人。
来人,拖出去打。
打到招供为止。”
四人惊骇求饶,李徽正在气头上,哪里管他们求饶,亲卫上前将四人拖出去,就在门廊下开始用刑。
军棍噼里啪啦的打了数十下,四人被打的哀嚎叫嚷,大叫冤枉。
“李大人,确实不甘我们的事啊。
那新任主事刘裕,上任才两个月,平素不跟我们交流,我们怎知他的动向?”
“是啊。
他改了规矩,所有生产帐目由他亲自过问入库,帐册全部交到他手中掌管。
原来我们是可以对帐检查的,但现在我们根本接触不到啊,怎知有所短缺?”
“饶命啊大人,我们之前的帐目清清楚楚,自刘裕来后,我们便不再经手,只管其他事务。
这件事我们委实不知啊。
饶了我们吧,我们真的是冤枉的啊。”
“……”
李徽喝骂道:“身在其位,不谋其事。
就算你们不知此事,也是失职。
你们自己也说了,刘裕改了规矩。
这里的规章规矩都是我亲自商讨制定的,你们凭何被他改了规矩却不禀报?不要说什么他是你的上官,不敢这么做。
你们既然对此视若无睹,便是尸位素餐,渎职之举。
打死你们也是不冤。”
几名主事听了,却也没法反驳。
确实,此处有严格的规程和章程,是不能轻易变动的。
刘裕来时改了规矩,按理说四人是有劝阻和上报的职责的。
但作坊之中也是小小的官场,刘裕如此年轻,能成为作坊主事,加之他自己说了和徐州衙署谁谁谁有极大渊源,四人自然是不想节外生枝。
这也是官场常情,下官有几个会真的对上官的行为进行揭露的。
况且,他们也根本没想到会出什么事,不过年轻的上官想多管些事务,多抓权而已。
乐得逍遥自在,何必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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