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亲娘的丧事是由大房操办,其他事情没听全,就自个脑补完,怒气冲冲去找麻烦。
办完事当天,杨氏就病倒了,乔家几个孩子轮流在床边端茶倒水,石头还不懂生离死别,一直笑嘻嘻,把外面的趣事说出来逗娘亲开心。
平复了心情,杨氏好不容易歇下了。
院门处就传来巨响,乔安掩上房门后,握着拳头向前院走去。
一开门,乔文富话都没说出口,就被打倒在地,而后被乔安拎着衣领,提到小河边上。
整个脑袋被死死按在水里。
乔子阳带人拦住乔文富的几个小孩,不让他们靠近一寸。
乔文富刚冒头说了个你字,再次被塞进水里。
来来回回十几次,眼见快要翻白眼了,乔安才把人像破布一样,丢到草地上。
福哥儿几人赶忙扑到亲爹身边,一脸怒视着乔安。
“我没有不打小孩的规矩,再看就让你们也尝尝同样的滋味。”
他们被吓得瑟缩了一下,低垂着头,不敢直视,看着乔文富要清醒过来,乔安的话如同藏了冰碴子,直戳人心窝,“想疯就滚远点,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再来闹事我让你们死的无声无息。”
最后几个字,乔安压低了嗓音,保证几人听得清清楚楚。
乔子阳凑了过去,狠狠把木箱砸下,便转头追上乔安。
周围被吸引来的村民,才三言两语说起来。
“乔阿奶的事都是乔安她们操办的,文富你不说句谢谢,居然想闹事。”
“听说是被你媳妇气死的。”
“那天经过就看到两人在吵,我害怕招娣那张嘴就赶紧跑了,要是……唉!”
“出事的时候,你们父子去哪了?”
“箱子是不是真的有十几两啊”
勉强拼凑出事情经过,乔文富脸色煞白,起身赶紧拉着儿子回家。
一关上门,严厉对着福哥儿几个说:“我们去县城的事情,不能跟任何人透露一个字,懂吗?”
“要是你们说出去了,就别回来了”
得到孩子的点头,他才咽了下口水。
抬头看着飘扬的白幡,心里止不住惊慌,想跟人分担一下,找遍家里也没看到王招娣的身影。
不由嘟囔,“那婆娘,死哪儿去了?”
猜到她可能回娘家了,就马不停蹄收拾包袱,带上儿子,准备到岳母家避个几天,躲过风头,回来就把这些死人玩意通通拆掉。
观察了几天,没有野猪跑下山了,村正赶忙通知大家开始新一季的耕种。
来到乔家时,他劝说乔子阳快到书院入学,之前是被事情耽搁了,情有可原,要是再拖延下去,夫子就该恼火了。
第一次开学,乔子阳心里满是忐忑不安,这根本不像之前到书院旁听那样,他提出让乔安陪同一下,乔安想了想,没有其他事情安排,就答应了。
至于研究火药,还早着呐,打工人也有自己的空间好叭。
无视十一冷若冰霜的面孔,拖着一脸搞不清两人状况的弟弟,坐上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