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书被她躲避的小举动刺激的双眸泛红,一手抓住两条细瘦腕子压过脑袋顶,陷入柔软枕头里。
“你和隋元驹住在一起?”
傅玉书掐着她的脸颊扭向自己。
仿佛被厚重乌云所笼罩的阴郁漂亮的眼睛随时都能喷出火焰把她烧的灰都不剩。
余凝心脏骤紧,轻抿着唇,倔强又委屈:“我没有。”
傅玉书没有刻意控制捏她脸颊的力道,冷嗤一笑:“呵,非得我把照片扔你脸上才承认?”
“我还以为你确实和那些为了钱来接近我的beta不一样,真是要感谢你,让我再一次认识了beta这个烂货扎堆的群体隐藏在面具下的丑恶嘴脸,真特么令人恶心。”
余凝还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傅玉书毫不留情捂住她的嘴。
“你是不是也对隋元驹说过一样的话?接近了又疏远,就像训狗一样达成了目的又开始故技重施勾引其他男人?到底还有多少男人和我一样被你这张嘴你的外表欺骗过?”
情绪太激动,说话间那张阴柔白俊的脸涨得通红。
说完,胸脯上下起伏的厉害。
余凝深深地凝视着他,秀美紧蹙,猫儿似的眼里闪过一抹促狭,快的让人无从捕捉。
她哽咽了下,泛着晶莹光泽的温热液体夺眶而出,仿佛被雨水折断了最后一点枝丫的白茉莉,刹那间没入湿淋淋的尘土。
明明没有触到那点点热意,傅玉书却觉得掌心烫热的厉害,手指止不住的颤,酸涩胀痛的感觉漫过心尖。
多少年没有过这种感觉?傅玉书也不知道,留给他的模糊记忆里,好像是母亲突然消失的那天出现过……
“你哭什么?”
指腹擦过她眼角不断沁出的泪花,傅玉书喉间干涩的吞咽着唾沫。
明明撒谎成性喜欢骗人的是她,说喜欢的是她,突然之间说不见面的也是她,怎么现在搞得他才是罪人?
泪水越擦越多,泪腺的闸门一开,彻底失了控。
第一次见到余凝情绪崩溃的样子,褪去强硬的外壳,终于露出最里面的脆弱柔软。
掌心湿的一塌糊涂,傅玉书不解的皱紧了眉头,心脏难受的揪成一团,紧的几乎喘不过气。
余凝紧咬着唇一声不吭,连哭都没安静的毫无声息。
傅玉书深吸一口气,被搅得烦躁不堪,语气冷硬:“别哭了。”
“手痛。”
余凝眼里盈满了泪水,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