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落下之际,司空靖瞪着虎目盯着梅晓芳,一字一顿地说道:“月汐现在先是我的妻子,然后才是你的女儿,你要教训她问过我没有?”
都说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
在大商皇朝,女儿在嫁出去后,就是别人家的了。
所以,苏月汐现在是他司空靖的女人。
梅晓芳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但眼中却毫不怯弱:“她要害死她爹,我就要教训。”
“月汐,并没有叫岳父大人去养猪场带她回来。”
司空靖断然反驳道:“月汐是岳父大人从苏家执法堂里,带回来的。”
声音落下时,梅晓芳凶狠的眼神骤然凝固:“执法堂?”
松开梅晓芳的手,司空靖回到转身面向苏月汐,伸手将她的面纱扯下,露出那半张被逗姨踩过的脸,上面的鲜血还未完全凝固。
苏月汐惊呼一声,又捂住了她那张足以吓死人的脸。
但司空靖强行将之拉开,他无畏丑陋,只恋人心。
况且很快他就可以达到明境九重,到那时,苏月汐便将焕出最靓丽的色彩。
这时,他又拿出了苏月汐在养猪场茅屋,给他擦血的那条白色手帕,在她脸上轻轻擦拭着,一边道:“一个叫逗姨的泼妇,将她踩在地上造成的。”
梅晓芳脸色微变,目光微微闪烁起来,问:“执法堂,是怎么回事?”
“我把那泼妇,给砍了。”
司空靖语气深沉,将事情的始末道出,徒然又站起来直视梅晓芳。
“请问岳母,泼妇踩着月汐的时候,你在哪里?”
“苏芸侮辱月汐的时候,你在哪里?苏正涛要给月汐百杖之刑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如果不是岳父大人刚好要去养猪场寻回月汐,你都不需要在这里脾气了,你可以直接给月汐收尸了!”
司空靖的声音铿锵有力,一字一字地喷向梅晓芳。
梅晓芳张大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又青又红又白。
突然,梅晓芳似乎受不住司空靖的质问,再喝道:“那还不是你这个罪犯导致的,如果不是你砍了逗姨,月汐会被带到执法堂?”
司空靖怒声而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偷猪之事,你以为是一个下人敢编造的吗?”
梅晓芳面色再僵,她当然清楚,这肯定是苏正涛的陷害,就是要气死月汐她爹。
“母不嫌女丑。”
“你倒好,左一句扫把星,右一句丑八怪,月汐是你亲生的吗?”
司空靖得理不饶人,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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