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不敢说的话,江枕月如今说出来,如释重负。
她看着许霜清双眸片刻愣怔,大概是不太相信这话能从她的口中说出来。
她对许霜清的目色坚定,想要许霜清相信她。
她不轻易和人对视,每次视线相撞,最先错开的总是江枕月,而如今她却变了许多。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有点骨气,”
许霜清笑了,这笑并没有笑进她的眼底,而后她又打量着江枕月,“可惜啊,有骨气并不能当饭吃,老爷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清楚。
你怎么能够保证,6大人就不会来找你,而你又会怎么做呢?”
许霜清心中没有把握,江枕月一定要说一些具体的措施,让许霜清信服。
“夫人,我不愿意每晚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若是您信得过我,可以与我演一出戏。”
“什么戏?”
“您假装了很大的怒气,罚我去佛堂反省抄经文,我想这是我的大不敬,6大人知道了定然也不会责怪您,只会怨恨我。
那时候我不用担心6大人来找我,您也可以留住6大人,两全其美。”
江枕月在给自己留退路,她记得6大人做了许多的亏心事,在家中设立了佛堂,每做一件亏心事的时候,总会来佛堂祈祷。
家中的佛堂是6守仁心中的神圣之地,而她江枕月犯错,在6守仁心中留下了坏印象,日子久了,6守仁自然也不会记得她,就算是6守仁好色成性,也不敢在佛堂乱来。
许霜清被说动了,她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又像是兴奋,又带着怀疑:“你果真愿意这样?若是我不愿放你出来,这一生都将你困在佛堂,那你会如何?”
“我求之不得。”
如果是那样的话,这就是江枕月想要过上的日子,可是江枕月知道,她就算住在佛堂,也不能够有安稳的日子,温霁云会找上她,但能解眼前之困,一天两天都好。
“我倒是小瞧了你,”
许霜清目光中带着轻蔑,“别以为我不知道或许我打你去佛堂,等老爷去了佛堂,你就在旁边搬弄是非。
这样一张脸,老爷看了怎么会放过?”
江枕月没法辩驳,她沉默着不做声,而后,她听到许霜清手中茶盏摔落在地上清脆的声音。
许霜清高声喊着:“来人,新妇根本不懂规矩,派人将她丢到佛堂抄写经书,没有我的允许,不允许她出来。
任何人都不允许去探望,也不允许求情!”
这就是答应了,江枕月在心里长舒一口气,对上许霜清的眼睛微微颔。
芳菲不知道这些事情,还以为是江枕月脖子上的事情,被现了,她慌忙进来,看到江枕月的脖子上还是好好的,并没有露馅,而地上的碎茶盏触目惊心。
她走到江枕月的身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没事的,夫人罚我,去了佛堂而已。”
佛堂怎么能是人住的地方呢,本来就在后院,还很昏暗一楼是6守仁供奉的佛位,楼上是供人睡觉写字的。
即使是天气大好,在二楼都没有明亮的光,都需要点上蜡烛才能勉强看清楚字,就跟别说要抄经文了。
芳菲收拾好东西,看着神态自若的江枕月,越想越难过:“小姐,您怎么就这样想不开和那6夫人硬碰硬起来?”
“我若不这样,一味忍气吞声,换来更严厉的责罚该如何?况且我也不想每日忧思6守仁来不来我屋中,来这里不是很好吗?还有,你叫我什么?”
按着规矩
当人富有的时候,每个呼吸都是豪横的兑换金蛟模板,身化蛟龙,兴风作浪兑换真龙模板,真龙降世,执掌神权兑换金乌模板,太阳化身,万火之源,天生十日...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脚踏星河入梦来,手眼通神可囚天。经历人生大起大落,历经亲人的生死离别,他没有放弃,而是依然决然踏修武一途,经历重重磨难,沧海桑田,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如侠客嫉恶如仇,快意武力大陆。看尽世间丑恶,是去?是留?还是逃离这世间,他踏遍万千星球,人挡杀人,神挡灭神,终成就无上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