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以后,沈飞来到了山东泰山脚下,依然是找了家客栈先存放了行李,只随身带着酒葫芦出门,沈飞决定上泰山派去探探消息,为接下的搞事行动作些准备。
还是装作游学的书生在山道上保持普通人的度不紧不慢地走着,一边欣赏着风景,暗中把周围人群特别是武林中人的说话议论声音都收进了耳朵里收集消息。
山东是孔子故乡,孔子也曾登临泰山,经常有书生来追怀古迹,沈飞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和怀疑。
四个多小时之后,沈飞来了泰山派所在的峰顶,消息也搜集了一些,刚才在山路上就听到有人议论正有左冷禅派来的嵩山派的人来泰山派拜访。
这里泰山派弟子多了起来,能听到的消息更多,沈飞一边在附近转着像是眺望风景,一边继续搜集四周泰山派弟子的议论,约半个小时后终于探听清楚了来的是嵩山十三太保里的6柏、费彬、乐厚三人,他们已经来了四天拜访了泰山派一批高层人物,今天就打算告辞走人了。
沈飞嘴上露出了笑容,在旁边找了块山石坐下,打开酒葫芦喝了几口,像是走山路累了休息一下。
沈飞这次上泰山就是打算挑拔一下泰山派和嵩山派的关系,本想寻找个合适的泰山派目标和机会,用嵩山派的快慢十七路剑法下手,这下真是想瞌睡了正好有人送来了枕头,可以更狠狠地加一把火了。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果然见三个人从泰山派大门口出来,嘴里说着即将告辞走人的话,几个泰山派看装束身份不低的道士送出门来,听着他们相互的交谈知道正是6柏、费彬、乐厚三个嵩山太保和玉矶子、玉磬子、玉音子三个道士,趁着这三个人在身边走过的时候,沈飞从乐厚身上签到刷了大嵩阳神掌,看着他们走远了,就起身像一个过路行人一样远远在后面跟着。
沈飞装成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书生,三大太保根本没有留意,不知道他们的小声谈话已经一字不差地落入了沈飞耳朵里,听到费彬说:“玉磬子酒色之徒,只要投其所好,就能收买为我们所用,玉矶子和玉音子我们约了他今夜寅时在后山天烛峰下溪里峪密谈,准备给他开出什么价码”
?6柏说:“来之前左师兄交代,五岳并派合一之后,可以许玉矶子副掌门之位并且主持泰山事务,玉音子为副手”
,乐厚问:“他们俩值得下这么大本钱吗”
?6柏说“扳倒了天门之后,泰山派半数都是他们的人,只要他们点头,再加上玉磬子,泰山派就有过七成的人赞成并派,大事可成”
。
事情搞清楚了,沈飞慢了下来,等看着前面三个人没了身影,就选了另一条路闪人了,到了一个无人山谷,展开双掌,把刚从乐厚身上刷出来的大嵩阳神掌练了起来,三遍打下来,感觉已经完全掌握精通,嘴角一笑,也找路下山回了客栈。
等到半夜刚过,沈飞估算了时间,足够提前截杀,就带上防割手套换上一套夜行衣就出了门,这夜行衣是半路上自己买了衣料和针线剪刀尺子等工具用张松溪身上签到出来的裁缝手艺自己做的,一直带在行囊中,就是为了方便干一些隐秘的事情。
临时找裁缝铺子制作夜行衣容易留下行迹,这样安全多了。
提前到了从泰山峰顶到大天烛峰下溪里峪的半路上隐藏起来。
果然,过了大约一刻钟,两个道士路过,从白天在山上探听的消息知道正是玉矶子和玉音子,等他们刚从身边走过,沈飞就从身后闪出来一记“大嵩阳神掌”
击出,正中玉矶子背后,虽然已经收着力,还是把玉矶子打得吐血,一下子飞出去三米多。
旁边的玉音赶紧转过身来,吃惊地问:“你、你是谁”
,玉矶子也极为吃惊,惊呼:“大嵩阳神掌!
你们、你们不是约我们来谈……”
,还没有等他的话说完,沈飞双掌一错,一手阴一手阳,两股不同的掌力又向他击去。
旁边的玉音子认出了掌势,惊呼:“你、你是乐厚”
?!
玉矶子当然知道嵩山派有合并五岳的图谋,这下一个极为可怕的想法从心中升起,嵩山派不是要拉拢他们合谋除掉天门取而代之的事情,是要直接除掉他们削弱泰山派实力,对玉音子大叫:“中计了!
快逃!
他们有三个人,我们不是对手”
,玉音子也反应过来了,担心6柏和费彬也隐藏在附近,转身就想从原路往回急逃,这时两掌已经重重拍在玉矶子的身上,这下出手可比第一掌重多了,玉矶子直飞出去,当场毙命。
又返身追上玉音子,还是一记“大嵩阳神掌”
打在了他背后,这一掌比打玉矶子的第一掌稍轻,但是把玉音子打得更远,直接把他打进了前面的灌木丛中,玉音子连滚带爬得向前逃命,沈飞装作不熟悉地形,从他身边追过去,东张西望一阵子,像是找不到人的样子,一掌拍倒了一颗灌木,转身走了。
听到一声系统提示:
叮,击杀玉矶子,获得3oo点成就值,完成杀,成就翻倍,总计获得6oo点成就值。
击败玉音子,获得3oo点成就值。
沈飞一惊,击败击杀敌人还有奖励?之前和人动手都是切磋性质,还没有注意到这个快收割方式,这次其实算是自己第一次真正对敌。
心想真是杀人放火金腰带,要不要学嵩山派穿上夜行衣多干他几票?转念一想算了,反正击败对手也有奖励,没必要下死手。
回到玉矶子的尸体旁边,捡起地上他的泰山派制式配剑,朝溪里峪方向走去,到了溪里峪,这次没有隐藏身形,直接站在那里等着三个嵩山太保过来。
约过了一刻钟,6柏、费彬、乐厚三人到了,看到穿着夜行衣站着的沈飞,6柏眼神一凝,喝问:“什么人在那里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