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敏仪离开寒石城已经三天了,这一路上远不及从前风平浪静,到处都能听到那神秘的怪人传言,似乎各地地方官根本拿他们没办法,沿途的旅人都提心吊胆的。
不过这些怪人并没有招惹她们的意思,蓝敏仪她们遇到的唯一麻烦就是刚出城时被人跟踪,不过被及时现了,只可惜并没有抓到活口,自然也无从得知其幕后黑手。
离开了伊犁境内,这路上明显就太平起来了,这天中午,她们在一处树林中歇息,用午膳。
侍卫们捡柴生火,加热干粮,烧些热水,若是往常,路上还能顺手打些野味加餐,如今主子正在孝中,不能开荤,只能放弃这项活动。
“从前在京城,总听人说伊犁巡抚廉洁奉公,勤政爱民,将各族杂居之地治理的井井有条,被陛下委以重任,如今一看,也不过如此。”
小丫鬟听心伺候着蓝敏仪用膳,有感而地嘲讽道。
蓝敏仪倒没觉得这有什么,这不是官场上的常态吗。
她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烤热的素菜包子,还抽空儿给她解释道:“官场上关于官声的传言大部分都是假的,更何况咱们这位陛下,选官更是有些随心所欲。
据说伊犁巡抚闵原贞少年时虽有才华,却是个风流不羁、游手好闲的纨绔,整日流连街面上,与当今陛下志趣相投,成了莫逆之交。
后来他家道中落,被逼无奈科举入仕,一举奋中了进士,虽名次不好,却也成了浪子回头的美谈,只是他习性不改,所以仕途不顺。
直到陛下登基,他被派到了伊犁,才开始官运亨通、扶摇直上,最终成了伊犁巡抚、封疆大吏。
我朝规定一省巡抚任期三年,不得连任,避免其成为当地土皇帝,这闵巡抚成为巡抚九年了,为了避开这项规定,伊犁巡抚和西海巡抚轮流做,可见陛下对他的信任,至于治理的能力,倒是次要的。”
听心瞪大了双眼,伊犁、西海两省正是平西军常驻的省份,她凑近了小声问道:“小姐是说,这闵巡抚是被皇帝派来监视平西军的?”
蓝敏仪点点头:“陛下从来不喜欢襄王叔,连带着也不信任蓝家,生怕我父王帮襄王叔夺位,自他登基后,就派了不少心腹到西境任职,军队里他安插人手不易,地方上却是没问题的。
这闵巡抚就是其中最杰出的一个,闵巡抚整体上还是个好的,虽然能力没有传言中那么出众,但却有一颗为国为民之心,也没怎么给平西军、给蓝家使绊子,所以襄王叔和父王也就由着他官运亨通了,也好让陛下放心。”
听心替他们家王爷觉得冤,明明忠心耿耿,陛下还要在他身边放人时刻盯着,就算那个人不耽误事儿,他也恶心人啊。
这些天蓝敏仪大多时间沉默寡言,今日见她难得有心情多说两句,云默也就没拦着听心问东问西的,直到见天色不早,才端着碗汤过来催促。
“小姐,这汤如今不凉不热,喝着正好,您快点儿用了吧,一会儿该出了,距下一家大点儿的客栈还有三十里呢,咱们得快点儿赶路。”
下午,蓝敏仪端坐在马车中,随着马车的前行,身体有些微微的晃动,时间长了,就有些昏昏欲睡,双眼睁不开了。
正在迷离之际,车外传来了青影的声音,“敏仪小姐,属下有事回禀。”
这四个暗卫是被派给蓝敏仪的,有事会直接向她汇报,并不需要通过云乔等人。
蓝敏仪仍然闭目养神,头脑却恢复了清明,“何事?”
“后方有一辆车一直在跟着我们,或行或止,亦步亦趋,不过并没有刻意隐匿行踪。”
青影一板一眼地回道。
“会不会是寻常百姓?担心路途不安全,所以跟在我们身后,借我们的威势躲避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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