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众人七嘴八舌的说词,风知意直接把问题丢给了比她早来、想必比她更清楚事情原委的大队长,“大队长,这是盗窃,您按章程办吧。”
“啊”
大队长其实还在好奇地盯着大鹅子,冷不丁地听到“盗窃”
这么严重的词,懵了一下,“盗、盗窃”
说着,了还在嚎啕大哭的苏望舒手中那咬了一口的黄瓜,“就一根黄瓜”
因为现在作风问题抓得紧,小偷小摸都是很严重的罪。
“怎么偷一根黄瓜就不是偷了吗”
风知意反问,然后一脸严肃,“盗窃就是盗窃,偷多少那是公安该判的量刑。
这是性质问题。
难道大队长觉得这个可以不计较,就不怕鼓励纵容暗中的小偷小摸吗就不怕助长大队里偷盗的妖风吗”
推己及人,生怕被小偷摸上门的围观群众听得都忙连连点头,“对对对,不能放任这种行为,必须严惩。”
“对呀,这种小偷小摸一旦成风,那咱们大队里还能安宁吗还能放心下地去干活吗”
毕竟,大部分人家都有在院子里种有瓜果蔬菜。
一直捂脸嘤嘤哭泣的杜若兰其实一直有竖起耳朵在听,见到众人居然把她们当成了小偷,赶忙暗中扯了扯苏望舒。
把所有惊吓委屈和懵逼都哭得差不多的苏望舒抽噎着一回神,就听到众人在指责她偷了风知意黄瓜这事虽小、但不能姑息,顿时一怒,“谁偷黄瓜了”
众人的目光立马落在了她手上,铁证凿凿,她居然还这么气势凌人地否认
苏望舒顺着大家的目光,转首到自己手上还真的紧握着一根黄瓜,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之前顺手摘了一根黄瓜吓唬大白鹅来着。
之前可能是被“追杀”
的一时紧张给忘了,拿在手里一直当防御用。
倒没想到,这下反而成了她偷盗铁证如山的“罪证”
。
苏望舒顿时有些窘迫,忙把黄瓜一扔,“这、这是我顺手摘的。”
众人立马集体鄙夷地“嘁”
了一声,顺手摘的
对,顺手牵羊嘛
风知意不想和会跟人相互扯头发掐架的人对上,就把问题直接丢给大队长,“大队长,您我家大鹅子都被扯得快秃了,家里还不知被霍霍成啥样。
我先回去,这事您着办。”
大队长也知道她是说一不二的性格,他不给她公道公平地处理,回头她就捅到县里去。
况且,这种小偷小摸作风确实不能姑息,遂点头,“行,我知道,就按章程办,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谁霍霍你家了”
苏望舒见风知意要走,赶紧跳起来拦住,“别回头你家有什么,故意栽赃我们”
“你没霍霍我家”
风知意冷嗤反问,“那怎么会被我家大鹅子追着出来我家大鹅子在家里好好的,从来没出过院子,这么久也没见攻击过谁。
不是你跑我家去,它认识你是谁干嘛要攻击你”
“我、我”
苏望舒不觉得她顺手摘了根黄瓜是多大的事,承认得很爽快,“我就摘了根黄瓜而已,谁知道你家大鹅子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