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龄紧跟着甩袖离开。
李琩忍俊不禁笑道:“这么大的怨气干什么?真是的!”
两个小老头,倒是有一些可爱,也有一些抓狂。
他这次光明正大的利用,也是迫不得已。
李琩扭身走开,来到了关押李祎的监牢。
李琩问候道:“皇叔。”
“嗯!”
李祎不动如山的坐着,神色不解问道:“太子,你怎么来了?”
李琩应道:“父皇有旨,让我处理此事。”
“呵呵!”
李祎阴恻恻笑道:“你的这个父皇,用心真是险恶,就会给你找麻烦,你刚当上太子不久,试探的手段就来了。”
李琩乐道:“皇叔何意?我愿洗耳恭听!”
“你要是不杀武温春,就是同情武氏余孽,要是杀了,也会落个薄情寡义的名声,对待你母妃的母族,如此冷酷,哪能有好事呢?”
李祎神色难看,“做与不做,都有麻烦,做多做少,也是问题,就看你如何取舍了。”
李琩道:“皇叔说的是,我知道如何取舍。”
李祎也没好奇,太子究竟如何取舍,而是笑着询问,“太子,你打算如何处罚我呢?”
“皇叔说笑了,侄儿可不敢乱来。”
李琩笑道:“敢问皇叔,我该怎么做,才能让父皇满意呢?”
“你是太子,你自己去考虑吧,这样的烦心事,不要问我。”
李祎和颜悦色的说道:“把我妥妥当当的放出去,此事不再过问,对我来说,我最满意了。”
“皇叔放心吧,不会让你失望。”
李琩有着自己的打算。
李祎愣了一下,怪笑道:“太子,你真的打算这么做?武温春若是真的犯了罪,我也就犯了罪。”
李琩反问道:“皇叔真的犯罪了吗?”
“犯了屁的罪,本王何罪之有?”
李祎顿时怒了,心中对李隆基的埋怨很深。
泄道:“皇室与武氏,纠葛很深,不管曾经的恩怨情仇,该死的人,全部都死了,嚣张的武氏已经没了,也就只剩下一些族人在苟延残喘,陛下应当接纳,他们也是大唐的子民,若有能力,应当选拔为官,这是一个帝王,该有的气度。”
“太宗皇帝麾下,容纳的仇人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