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夺舍了,你喊谁小慈呢!
?
谢稹玉!
你看看我啊看看我!
你连我都认不出来吗!
?
谢稹玉你个呆子!
木头!
“稹玉,你今天是不是喝了好多酒呀,你的脸好红呀!”
桑慈听到自己的声音又甜又腻,不由气恼。
她才不会这么喊谢稹玉!
谢稹玉身体一僵,忽然偏头朝她看过来,低声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稹玉啊!
我以后都就这么叫你好不好?我们成婚了呀,总不能和以前一样叫你。”
‘她’的声音很是娇羞。
桑慈看到自己和谢稹玉的距离近了一点,‘她’正朝谢稹玉靠过去。
简直岂有此理!
只要想到那夺舍之人顶着自己的身体要碰谢稹玉,桑慈便气得快要冒烟,她瞪着谢稹玉。
呆子,木头!
你要是敢应,我就、我就……你就完了谢稹玉!
桑慈在黑暗里抽泣着,你就完了谢稹玉。
谢稹玉静默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垂眸微微偏过了头,没应声。
“稹玉?”
‘她’又出声喊道,有些委屈,“我不能这样喊你吗?”
谢稹玉再抬眼看她,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了,眸光清明,他手腕一翻,掌心里多了一块梨花糕,如往常一样低声问:“吃糕吗?”
‘她’的视线往他掌心落了落,撇撇嘴,委委屈屈道:“不吃,今天这个日子我哪有心思吃糕啊!”
桑慈也不明白,怎么这个时候谢稹玉还能拿得出梨花糕来。
他还给别人吃糕。
他的梨花糕难道不是只有她能吃吗?
好你个谢稹玉!
谢稹玉忽然站了起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朝外走了两步,又忽然回头看她。
烛火昏暗,他的脸一半隐在光下,一双乌沉沉的眼睛看着‘她’。
“稹玉?”
‘她’也从床边站了起来。
谢稹玉重新垂眸,低声道:“饿了吧,我出去让人给你做一碗面,你不是爱吃面吗?”
桑慈好气,这个时候竟还要给这个假货煮面!
她最讨厌吃面了,黏黏糊糊的!
也就是他亲手做的面勉强吃上一两口,别提别人做的了!
等等,谢稹玉不会不知道她不爱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