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打听下安悦公主情况,这安悦公主,本皇子要定了。”
西达拓领命出去。
皇宫内,翌日早朝。
大臣们纷纷对西疆国造访一事展开积极讨论。
大臣刘:“皇上,臣以为,西疆国赠送战马,诚意满满,我国为表诚意,应当答应他们的要求,许公主前去西疆和亲。”
季丞相忍不住开口:“刘大人,昨夜是否有西疆人曾去你府上送礼,今日让你在这儿当说客。”
大臣刘恼羞成怒望向季丞相:“季丞相你乃血口喷人。
我堂堂东沃国臣,怎会被外人利诱。”
视线再次望向皇上。
“若皇上不舍公主们,可从宗族旁支寻一女子,许她家财帛,收为义女,封为公主。”
皇上皱眉:“都别吵了,和亲之事,如先前所言,公主们若是愿意嫁就嫁,若是不愿意,朕也不强求,至于收其他人之女送去西疆之事,莫要再提,谁家女被送去不心疼,儿女岂是钱帛能衡量的!”
皇上心头总有股不好的预感,西疆前来送战马一事,他早已知晓,可这和亲一事可从未提起,昨日使团进宫之时,阿悦也恰巧在宫中,莫不是使团看上阿悦……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她的阿悦离宫他都难受,更别说远去西疆之地。
季丞相:“此次西疆使团,来者神情傲慢,臣担心西疆恐对我东沃起了垂涎之心。”
季丞相此言一说,有些大臣惊慌。
“不可能吧,他西疆敢和咱们东沃国动武?”
“未必不可能,近半百年来西疆与咱们东沃友好,可西疆对其周边小国可不甚友好,他通过吞并周围小国增强国力,恐怕胃口吃的有些变大。”
皇上视线突然落在二皇子李砚初身上:“砚初,你的封地与西疆接壤,他那边可有何异动?”
提及封地,李砚初有一瞬间心虚,很快稳下心智:“回父皇,封地那边未曾传来西疆有异消息。
不过听闻西疆自从他们太子在对外征战中亡故以后,二皇子和三皇子对于太子之位争得很是凶猛,与我国接壤之处,其民过得很辛苦。”
明明是他李砚初再封地巧取豪夺弄得边境接壤处民不聊生,可经他口这么一说,这些事全变成西疆国太子之争的缘故。
提及太子之争,皇上视线停留在李砚初身上有些长,不禁想到自家情况。
大皇子身体时好时坏,不知是否有李砚初的手笔,即便不是他的手笔,有人替他出手,说明有些人已经迫不及待的站队。
李砚初接触到皇上的注视,心底虚,莫不是皇上其实已经知道他封地情况,故意在此诈他。
下朝后,李砚初因心中有事,故走得很慢,不管是为了金钱,早日实现大业,还是大业未成,为了保命,他都要尽快把安悦娶到手,想到娶安悦,他的心就烦躁,觉得对不住他的阿念。
书院
今日即便安悦早起,季星川人还是早就坐在那儿看书。
安悦见他并未搭理她,也没有刻意摆出一副臭脸,想着莫非今日皇上没有送糕点?向房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