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见安悦表情,紧张开口:“公主,你不会又对二皇子……说不定你每次去找他时,他把女人给藏起来了,公主你可别被他的假装深情给骗了。”
安悦微笑:“胡说什么!
我在想,李砚初敢让我去他的地方搜,说明他的地方绝对没藏女人,那他把她喜欢的女人藏哪里了?”
桃红:“二皇子有喜欢的女人?不应该吧,他接触最多的女人……就是公主您!”
虽然她万分不想承认,但李砚初接触最多的女人就是自家公主,或者说是自家公主一直缠着对方。
安悦:“那他去皇后那儿多吗?”
桃红:“小时候经常在,毕竟他也是由皇后抚养长大,成人后和大皇子一样,都搬离皇后那儿,安置在东宫旁边的宫殿内,俩人宫殿紧挨着。”
安悦:“……嗯,那这女人要么在大哥院内藏着,要么……就在咱们揽月殿藏着。”
桃红:“大皇子那儿奴婢不知,咱们殿……不应该吧……或许……也有可能,二皇子确实来咱们殿次数最多,这是灯下黑?”
安悦:“不管他了。
总有办法把对方逼出来。”
原主的死何尝没有那背后女人的推动,可原主到死都不知给谁腾空位置。
桃红走到兽皮毛毡那儿,侧头问向安悦:“公主,小周子呢?”
安悦:“方才李砚初进来时,他不知从什么地方出去了,你把药放毛毡那儿就行,待他回来便知这是他的药。
你再去安排一个营帐,就驻扎在这个营帐旁边,对外就说,我夜里睡觉时喜欢自己一人。
到时,咱俩去新营帐,这个营帐留给小周子。”
桃红走后,安悦扫一眼毛毡处,想她如今形式,免不得被西疆使团人来骚扰,为避免来来往往人现周自蘅在她这儿,她主动离开,去皇上或皇后营帐呆着。
安悦走进皇上营帐,见皇后也在,甜甜地喊:“舅舅,舅妈。”
俩人看到安悦也很是高兴。
皇上:“朕和皇后正准备去你营帐看你呢,怎么样,还害怕吗?”
安悦:“没事,桃红方才又喊过太医,要些擦伤药备着。
舅舅,我今天能在你营帐呆着吗,我不想去应付外面的人。”
皇上皇后对视一眼:“阿悦想呆多久就呆多久。
阿悦若是烦,朕拨一部分禁军驻扎在你营帐外,没有你的允许,谁也不准打扰。”
安悦:那岂不是小周子也进出不方便!
“那倒也不至于,人家毕竟是使团,来者是客。”
这样正说着,大皇子李景之急切掀开营帐走了进来,顾不得请安,急切开口:“父皇、母后,安悦妹妹情况怎么样?”
三人皆是震惊。
皇上:“阿悦无碍,你怎来了?你别忘记,你还生着病呢!”
李景之松口气,紧张的神态消失,换上病态,声音孱弱:“给父皇、母后请安,儿臣听闻安悦妹妹猎场遇险,所以……”
皇后见皇上有些许怒色,打圆场:“皇上莫气,仔细自己身体。
景之也是担心安悦,他俩兄妹情深是好事。”
安悦望向李景之:“害大哥担心,是阿悦不对。
阿悦并无大碍。”
视线落在皇上身上,语气撒娇,“舅舅,您就原谅大哥吧,他是因为担心我,才不顾及他自己身体,原本阿悦就挺自责,您在斥责大哥,阿悦心底更过意不去。”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