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沈澈不可思议道:“你这个毒妇,你要取,就取我的命,放过我的家人。”
绫华笑道:“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我要的,是你的人。”
沈澈忍下屈辱,愤恨道:“士可杀,不可辱。”
绫华不为所动:“辱不辱的昨夜你也都尝遍了,别在这里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本宫背后可是皇权,你一个小小的探花,也敢跟本宫作对吗?”
沈澈苦笑:“孽缘,都是孽缘啊。”
绫华不想再跟他废话:“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入了本宫的眼呢。”
沈澈夺了小厮手上的匕就往自己身下切去:“我毁了它。”
绫华大惊失色,扑过去抓住匕的刀刃,不让刀再往下去。
刀刃极为锋利,绫华的手掌瞬间被割破,鲜血流下,沾满了匕:“你这是何苦呢?你宁愿伤害自己,变成一个废人,也不愿同本宫试着相处吗?”
沈澈哀哀地说:“绫华,我知你心里有我,可我,对你并无情意。”
“你一定要说这些话来伤我的心吗?可你再不情愿,我们俩也已行周公之礼,你难道要弃我不顾吗?”
绫华眼睛里隐隐有水光。
“昨夜是一个错误,公主要怪微臣,便治微臣的罪吧,微臣断不会有二话。”
沈澈痛苦地说。
“罢了,既然你如此无情,强扭的瓜也不甜,你且离去吧,本宫定不会再强迫与你,走吧。”
绫华夺过匕,扔得远远的。
“多谢。”
沈澈缓缓站起身,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绫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语,沈澈当真是对自己无意,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白费功夫。
沈澈离开后,绫华便郁郁寡欢了,即使沈澈都那么明明白白地拒绝了自己,绫华还是放不下他,一闭上眼就是沈澈的模样,眼泪也不争气地啪啪往下掉。
东宫里,燕从昀虽是轻罚了谢问珪,但谢问珪忌惮赵苑含喂给她的毒药,收敛了性子,不再像从前那样仗着恩宠无法无天了。
燕从昀离开了谢问珪一段时间后头就痛得受不了,他找来太医探查自己的身体:“王太医,孤这是得了什么病,最近头痛不已,难以入睡。”
王太医皱起眉头,苦苦思索:“殿下可宽心,并无大碍,多注意休息即可。”
燕从昀忍受不了头痛,太医又断定没病,也没有什么对症的药,燕从昀只好传召谢问珪时时在旁边伴驾。
楚玥闲得无聊,叫上赵苑含与几个丫头一起玩叶子牌。
也不知是不是有孕的缘故,她越惫懒,除了在御花园里走走转转,再没有旁的心思了。
赵苑含更是变着法的给她做好吃的,赵苑含也不知是跟谁学的厨艺,做得比御膳房的还好吃,把楚玥的嘴都养刁了,现在不是赵苑含做的她一口都吃不下去了。
楚玥玩叶子牌打时间,青弦和青瑶却很是上瘾,楚玥因此会故意输给她们,多给她们送些银钱,青弦青瑶陪着她长大,对她来讲就像她的亲姐妹一样。
看着她们开心她也高兴。
赵苑含赢牌最多,他就像是能通过牌的背面看到牌的正面一样,知道谁手里有什么牌,打牌跟下棋似的,要楚玥给他使眼色才故意输牌,不然都没人愿意跟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