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滞了滞，似乎没想到他会追问，随即爽朗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为了我的良心。”
和小命。
此时他们距离窗口已经越来越近，季行渊便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师姐要换什么？”
“银钱、飞燕符、火折子还有敛息符。”
她认真想了想，报出一串名字，一听就是被幻境整怕了的结果。
她又对季行渊道：
“那你呢？”
“搜魂术。”
他毫不犹豫地说出一个词，听得洛月婵眼睛微微瞪大：“你要搜魂术做什么？”
“日后若是遇见敌人，用这个可以问出不少东西。”
季行渊直直注视着她，唇边勾勒出一抹玩世不恭的弧度。
她听着对方平常得像在说吃饭睡觉的语气，连忙凑近小声道：
“这属于邪术，善功堂没有的。
你也不要再说这种话了，看见刚才那个肌肉男没，他是戒律堂的，被他听见就完了。”
季行渊看了一眼严磐的背影，再看眼前神色严肃的少女，眼尾染上几分笑意：
“我知道了。”
他俯身在洛月婵耳畔轻声道：
“以后我只告诉师姐。”
“也、也不用告诉我！”
热气扫过耳廓，洛月婵慌忙转过身去。
怎么老是突然靠近，这家伙不会在勾引我吧？我魅力有这么大吗？但小说里明明是我对他一见钟情才对
也太不禁逗了，季行渊看着她通红的耳根心想。
小说又是什么，她的意思仿佛是在某处见过他们的故事，如今和预想并不同。
如果能接近她多套些信息，“一见钟情”
也未尝不可
洛月婵的注意力放在了即将来到尽头的队伍上，完全没现身后那道狐狸见了兔子似的眼神。
“我要换五十颗灵石，你耳朵聋了？”
此时洛月婵前方的弟子忽然飙，手掌“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