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了别人,自己倒是先睡了,留下左俞跳动的心无处安放,只能慢慢沉寂。
他想留住唐瑾音,但却不想利用恋爱和□□带来的便利。
在他眼里,他们是纯粹的、互相需要的关系,应该是不掺任何杂质的关系……
可那个浓烈的吻却像潘多拉的魔盒,盖子被打开,里面的东西不受控制地窜了出来。
爱的需求底层原始,且不受理性控制。
从洗漱间里拿来卸妆巾,替她卸掉脸上的妆容,然后又用温水打湿洗脸巾给她擦脸,隔着一层布料,抚着她的五官轮廓。
看着唐瑾音泛红的睡颜,极力克制着心里滋长的念头,遍体生寒。
一
隔天早上,唐瑾音在宿醉的昏沉中慢慢睁开双眼。
她的头脑还在嗡嗡作响,像被重锤敲打般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嘴里干渴得犹如沙漠。
她支着身子坐起来,手指缓慢揉着太阳穴,企图让头痛缓解一些。
又菜又爱喝说得就是自己了,明明酒量不好,但还是贪杯,把酒像水一样吨吨吨地往胃里灌。
然后隔天的状态都不会很好,头痛要好一会才能缓过来。
和昨天一样,家里还是只有唐瑾音一个人,她下床在屋里走了一圈,也没看到左俞的身影。
左俞的被子还是昨天被卷成一长条的形状,那上面独属于他的味道也淡了很多,看来又是一晚上都没有回家。
昨天晚上和赵之文去喝酒,喝的挺嗨,一杯一杯下肚,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醉的,记忆也变成了一节一节的片段。
里面除了赵之文和他带来的4个人之外,还依稀出现了左俞的身影,只是他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唐瑾音从床头摸过自己的手机点开一看,时间已经是正午,但却没有人给自己消息,只有app的推送通知。
昨晚生了什么?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赵之文去哪儿了?左俞怎么又没回家?
所有的事情都连不到一起,唐瑾音的后背冒上一层冷汗,她赶忙拨通了赵之文的电话,可是响了好久都没有接起来,一次又一次被自动挂断。
唐瑾音咽了下口水,开始给左俞打电话。
然而左俞和赵之文不一样,他的电话不是被自动挂断,而是主动挂断。
唐瑾音听着听筒里的忙音懵了好一会儿,然后飞快地打字给他消息。
唐瑾音:「你在哪?」
左俞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上课,下课再说。
」
唐瑾音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冰水灌下去,顿时觉得清醒了许多。
昨晚酒局里另外四个人都没有和自己交换联系方式,所以能联系到的只有赵之文和左俞。
唐瑾音收起飘远的思绪去洗了个澡,把一身的烟酒味洗掉。
洗完澡出来正吹着头,手机便传来了消息提示音。
是左俞来的。
左俞:「醒了就吃点东西吧,你昨晚喝太多了。
」
唐瑾音没有接他的话:「是你把我送回来的吗?我昨晚好像看到你了,但是我喝得太多,什么都记不清了。
」
左俞秒回:「我刚好在酒吧里碰到你,醉得一塌糊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