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的目光看向书中的一条醒目的信息。
【洪武十五年五月己酉朔皇嫡长孙雄英薨。
】
“店家,此书中说雄英会在洪武十五年五月己酉朔逝世,这是怎么回事。”
“对了,太子殿下,还未问长孙殿下病情如何?”
“雄英目前已经康复,已无生命危险,只是身子比较虚,正在宫中静养。”
听到这,张泊轻舒了一口气。
天花的致死率说实话并不高,只有1到3o,与后世臭名昭著的埃博拉5o到9o的死亡率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而且,他还给了朱标抗生素,进一步降低了后续细菌感染的可能,算是间接提升了朱雄英存活的概率。
但是概率这玩意,又有谁说得清。
因此,在朱标说出朱雄英康复之前,张泊还在做着万一朱雄英没挺过来的准备。
“太子殿下,事实上,在历史中,长孙殿下并没有从这次豆疾中挺过来。”
“哦?”
虽然朱标的语气略有诧异,但是事实上朱标对于张泊说的事也只是信了七八分。
即使他现在看到的《太祖高皇帝实录》所记载的事情与他印象中那些事情高度重合,但是谁又能保证眼前店家不是从其他地方获知到的这些信息。
因此对于书中记录的还未生的事情,朱标还是抱有一个不置可否的态度。
当然,这也不妨碍朱标继续和张泊打听他在翻阅时所遇到的另一个问题。
“店家,不知书中的永乐究竟是哪位皇帝,据我所知,似乎前凉的永乐一共才七年吧。”
前凉?
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张泊有些懵逼。
这名字没听过啊。
张泊敢打赌,绝大多数后世人同他一样,都没有听过这个前凉的国家。
但是只要提及永乐,大多人的脑中都会浮现出同一个名字。
史上唯一一位“封狼居胥”
的皇帝,永乐大帝朱棣。
就是不知道朱标在知道朱棣将他儿子朱允炆赶下位又会作何感想。
“太子殿下,永乐皇帝是大明的第三位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