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娟华心想,李敏清你又何曾走出自己的那份爱呢!我们两个人都被封锁在这片土地了。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很开心。”
她开心的是当年尤栋梁没有抛弃自己,这就够了。
女人的爱和恨不过就是为了讨一个说法嘛。
等了2o年就为一句话,还不是他亲口说的,多么的可笑、多么的讽刺。
“我告诉你这些事,就是让你放下。
毕竟栋梁后来也结婚生子了。
现在这个世上也没有你牵挂的人,你就安心得去追求幸福吧。”
马娟华摇摇头,“我都这个年纪了,无所谓了。”
“你没生娃,保养的这么好,别人看着也就三十来岁吧。
不像我生了娃已经干瘪了,成了黄脸婆。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马娟华破涕为笑,“你还是像以前那么直接。”
“你不会就靠着记忆而活吧!”
“回忆不是很美好嘛!
我执着于那样的美好。
每天打开窗户看看操场的小年轻,他们说笑、亲昵、拌嘴,我的心很充实。
看他们就像看我和栋梁一样。”
“你真是理想浪漫主义。”
“也许吧,前程往事成云烟,按着我的心走吧。”
马娟华看着湖面波动的月影。
“嗯嗯,不会有人逼你了。”
“是的。
往回走吧。”
“你晚上还回市里吗?”
“我不回去了,明天早上再回吧。
你回去吧,吴淼在家。”
“我开车回去,不一起吗?”
“不了,哪天周末到我家聚聚吧。”
“嗯嗯,好的。”
两人在经贸系大楼的后面分别了,大楼的右侧一楼中间的教室还是通亮的。
“那是会计2班的教室。”
李敏清指给马娟华看。
“哦哦。”
马娟华看了一眼,又转身看着波动的湖水。
“那我走了。”
“好,周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