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个捕快当即忍不住,上前道:
“头儿,跟他说这么多干什么?直接铐回刑狱,让咱们兄弟好好伺候伺候他,不怕他不乖乖交代。”
谢荣道:“也罢,既然你不愿承认,便随本官走一趟吧!”
“大人,官府也不能乱抓人吧?”
“大人冤枉啊!
冤枉啊!”
顾安哪里肯随他意?真要跟他回去,不是屎也是屎,根本不可能再出来,还得凭白受折磨。
一边喊,一边退往王家大门。
谢荣眉头一皱,便要让人去铐了顾安。
却听一声沉哼。
“哼!”
顾安心中一喜。
果然在。
“谢捕头,你好大的官威啊,抓人竟抓到我王家来了?”
“王老爷?”
谢荣抬头看了一眼站在王家大门高高台阶上的王烈。
有些诧异他竟会在此时出现。
而且分明是有为这小子出头的意思。
“王老爷,谢某在办差,可不是有意惊扰王老爷。”
“谢某怀疑,这小子和贵府那位叫翠翠的丫鬟之死有关,正要带回去审问。”
谢荣面对王烈,却不敢跋扈,连自称都换了。
还在话里点出自己是在为王家查出真凶,是在为王家办事。
“翠翠?”
王烈眉头一皱。
顾安在王烈出现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跑到了他身后。
闻言当即喊冤道:
“王伯伯,我真是冤枉的,”
“当初我就是贪图便宜,能将猎获卖得多些,才被那伙闲子骗去了长生观,”
“结果我去了又不见人,白跑一趟,本以为就是那帮闲子戏耍我,谁知道这也能跟命案扯上关系!”
谢荣冷笑道:“呵呵,这群闲子虽都是些整日混迹市井的下三滥,”
“但他们平素里干的都是打家劫舍的活计,穷凶极恶,若无利可图,会特意去戏耍你一个贱户子?”
顾安那一声“王伯伯”
叫出口,也不见王烈面有不快,反倒像是有几分受用。
谢荣心中暗道不好。
却也不甘愿就此放过顾安。
只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却出现了,王烈此时竟主动为这顾六开脱:
“谢捕头,那翠翠虽是我家一個下人,却也是武道初境,”
“我这贤侄昨日才进我府中演武堂开始习练桩功,”
“此前可从未有习过武,又如何能杀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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