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尚安抓起酒碗一饮而尽,他喝得太快太猛,被烈酒呛得连声咳嗽,眼角甚至都泛起了泪花:“这一题我答不上来,不算数,你另外再问三个其他的吧。”
他还要动手给自己倒一碗酒,却冷不防地被源素臣近乎粗暴地按住手腕不许动作。
源尚安有些讶异地抬头,他记忆里源素臣鲜少会对人做出这般无礼失态的举动。
源素臣捏着他的手腕,感受到源尚安的砰砰心跳,哑声道:“你的身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差了?”
“……还有,你的手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受的伤?”
“……我也想不起来了,”
源尚安反而轻轻握住源素臣的手拍了拍,似在宽慰,“我本来就不是强壮之人,你也是知道的。
不过人各有命,这也应该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你不用太担心了。
手上也不过是一点小伤。”
源素臣攥着源尚安的手腕,一时沉默无言。
毕竟十五年未见,如今重逢已是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时过境迁之后,要两个人再像少年时期那般亲密无间敞开心扉,已然无异于痴人说梦了。
源素臣最后也只是松开了手,举起酒碗闷闷地喝了下去,问了第二个问题:“你这十五年,到底怎么过来的?”
源尚安一瞬怅惘,呆呆地望着帐顶:“我啊……”
“无非是从北到南,凭着点孤勇之气到处闯荡罢了,”
源尚安自嘲地笑了声,“从前帮帮爹打理日常事务,再大些就去军中协助调集粮草。
三四年前到了做官的年纪,也就来了洛阳。
起先给皇子们当伴读侍从,偶尔也帮他们写诗文糊弄太傅,后来有幸得了丞相赏识,就被举荐到了廷尉府做官。
再后来,你就回京了。”
他抬手又要倒酒,源素臣一把按住源尚安,拿出来了养兄的管教口吻:“身子不好就少喝点酒。”
源尚安朝后一靠,冲源素臣笑:“你今晚上喝的也不少。”
“我的酒量比你好,你啊,还得多练练,”
不知为何,源尚安总觉得源素臣有种难以说出口的落寞,“你这十五年来过得好不好,我不问,你也不肯跟我多说一句。”
“好不好,都已经过去了,”
源尚安道,“过去的事,不重要。”
源素臣突然转头盯着他看:“你若是真觉得过去的事不重要,你就不会选择投靠高纫兰。”
他哗啦啦地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你这般选,无非就是不甘心罢了。
你不甘心那场陈年旧案让无辜之人冤死,你想让当年陷害忠良之人付出代价,所以你才会这么做——我说的对么?”
源尚安没有答话,他看着桌上洒出来的那一小滩酒液,仿佛是什么人深夜孤独流下的泪水一般。
他道:“那你便心甘情愿了么?”
那场冤案不仅让无辜的亲人选择了牺牲自己以保全大局,更让源素臣自此离开故土成为人质,与源尚安就此告别,而他这一走就是整整十五年。
他如何会心甘情愿呢?
源素臣抬头,却不知要把目光落到何处:“除非上苍能再补给你我十五年……”
源尚安觉他吐字不似方才那般清晰可辨,疑心源素臣这一回是真的喝醉了,他故作轻松调侃:“看来你的酒量好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嘛。”
源素臣的喉结动了动,酒意上涌使得他有点神志不清:“若不是你来,我从不会跟什么人喝酒到半夜。
京城那些求见的人,哈……”
他轻笑了声,似在讽刺:“有的为了拉拢,有的为了结亲,话说得一个比一个好听,可谁知道背后怀着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心思,还是不见最好。
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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