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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你呢（第2页）

“杀死她的到底是谁，你想过吗？”

“她若知道，你为了她手染鲜血，她会怎么想？”

穆归央呆呆地看着对方，似有所感，却被泪水糊了满脸，连思考都变得迟钝。

“我会帮你，”

叶宇站起身，“只是我希望你好好想想，继续悲痛下去，是否有意义。”

“事成之后，你只需答应我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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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醉春阁遭遇贼匪，老鸨和几个管事纷纷遇难，随即起了火，昔日风光的醉春阁，如今死的死，跑的跑。

穆归央听到消息的时候，穆归秋和叶宇正在外面说话。

她又想到那日叶宇说的。

老鸨下毒，固然可恨，可归根结底，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他们从未把一个妓子当作真正的人，是因为知道无人为明熙伸冤。

一条贱命而已，谁会在乎？

该恨谁，该怨谁？

世人皆是如此，那些恩客听闻明熙的死讯，只会叹几句可惜。

更有甚者，听信谣言，诋毁之咒骂之，何其恶毒。

女人是玩物，是商品，是消遣。

唯独不是人。

她抹了把脸，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推开门时，穆归秋有些愣，随即惊喜道：“阿姐！”

穆归央望着叶宇深邃的双眼，坚定道：“我答应你。”

叶宇笑了一下，随即说道：“说起来，我今日上街，似乎见到了那位姓俞的先生。”

“这几日我同先生告了假，他并未多问。

说起来，的确很久没再见过了。”

穆归秋思索道。

“怕不是因为，听见你说对他无意，伤心了吧？”

叶宇见她不再悲痛，又恢复了往日混不吝的样子。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穆归央仔细思量了一番，才记起来。

他会因此而伤心吗？

不会吧。

她想了想，突然现，这是第一次，她遇到了困难，俞轩青不在她的身边。

不知不觉间，她似乎已经把俞轩青的存在当作理所当然，把俞轩青当作生命中很重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