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攀爬本就常事。
不过仙阶高了,权利也大了,仙禄自然也水涨船高。
却在需献力之时百般病状万千理由回绝,可恶至极!
以我看女仙绝不该是矫揉造作,无病呻吟那样子,该如九天玄女那般,外可战场舞枪弄剑,习武护家。
内又可吟诗抒典籍,抚琴动潇湘。
不依靠男子,巾帼不让须眉,好勇不失自矜,可保家护国。”
老者厉声词严,捋着胡须神情严峻。
严清秋心绪一震,长者的话有种似曾相闻之感,她总觉得很熟悉。
她定定神,回应道:“丫头认为老伯的言论很是奇特且荒谬,女子非要投戎才是最高追求吗?
若世间女子都如这般,那常理岂不乱套?
自古男子为阳,女子为阴,男子主外保家卫国兴邦,女子相夫教子持家,遵于夫命,循规蹈矩。
那若女子同男子,手执锋剑坚甲,男子又该如何?”
严清秋直言回道。
事有阴阳,万事皆有其本律,阴阳之序不可违背,这也是她师父常说的话。
“国不是男子独国,家不是男子独家,既然女子生于国家中,有何理由拒绝护国之责。
凡我所见女子大都推诿责任,言说自己是女子,力所能及之事推给男子,她们又不缺肢断臂,何不自立?
若是守好本分在内持家也罢,可内外放荡,水性杨花。
只妄享利益,这种情况,怕是不少女子的原样。”
老者侃然正色,言谈有力。
严清秋意外的是,在这此等天界之下,竟有神仙会有如此不逐大流的思想,倒真是不同一般。
看这言谈,这长者的身份应该不止是酒翁,其的真实身份断然不低。
严清秋忽而冷笑,道:“长者真是不同其他神仙,往常我见到的神仙,都觉得女子就该绣花作诗,弹琴招舞,今日难得听有异声。”
严清秋似乎明白了这位长者所要表达的,说简单点就是希望女仙们能自己承担责任,不再总依附男子。
“丫头倒也明白,那长者希望女仙投身军营,即便是九等仙君也希望为天界奉献。
可长者口口声声女子该有男儿志气,这谈之简易,实则纸上谈兵,你怎知这天上的女仙没有这等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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