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依无靠又年轻的oga独自在贫民窟抚养一个孩子有多艰难显而易见。
那女人经常被其他不怀好意的陌生a1pha找麻烦,但为了那刚出生的女儿,她选择忍下一切。
可不久之后女婴竟查出患有罕见病,女人身无分文,常立德也不愿接济分毫,她只好出去做兼职,攒起微薄的薪水供女儿上医院、吃药。
常立德什么都知道,但他选择了无视,直到女人因为生产后遗症和劳累去世,为避免事情闹大,常立德才万分不愿地接回孩子。
这件事本来是他的私事,可谁知不久前崔妙妙找上刚升任主任的他,竟以这件事为要挟,要常立德帮她一个忙。
常立德想要拒绝,但崔妙妙手里的证据太过完全。
那女人是个oga,颈后的腺体里还残存着完全标记的a1pha的信息素,她的去世很大一部分是由于伴侣的信息素缺失。
崔妙妙不知道从哪搞来了尸检报告,这让常立德一时间吓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样的行径在联盟可是大罪,更何况他曾遗弃过自己的孩子,只要这些信息被曝光,不要说他辛辛苦苦奋斗了半辈子的工作能不能保住,最起码几年的牢饭是难逃的。
崔妙妙抓住了他的命根,常立德最终选择屈服,依照对方的命令行事。
至于崔妙妙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也不清楚。
听完这部分隐情,云泆陷入沉思。
常立德说的十有八九是真话,但整件事情仍有许多疑点。
譬如崔妙妙一个小护士为什么非要置程风于死地,她背后的人是谁?以及为什么程风会被准确地送到117院,当时情况混乱,是谁提交的申请,又是什么人通过的审批?
后者暂时来不及查证,云泆决定马上去见见崔妙妙。
可谁知下一秒隔壁房间就响起一声尖叫,云泆太阳穴一跳,感觉不妙,马上推门冲出去。
对面的警员一脸惊惶地迎面跑来,他大喘气撑着膝盖,话都说不利索,一开口却让所有人心头一震。
“崔、崔妙妙,死了!”
云泆脸色一变,他和闻牧远对视一眼,打开了隔壁审讯室的门。
门里的景象实在是出乎意料,所有后来赶到的人都匆匆止住脚步,脾胃翻腾,忍不住地犯恶心。
崔妙妙,或许那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人,静静地立在椅子上。
她脖子以上的部分全部消失,脖子以下的身体也在以肉眼可见的度腐烂。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恶臭,她的血液不是正常的红色,反而被一种诡异的绿取而代之。
云泆眉头紧皱,他立马合上审讯室的门,让大家捂住口鼻,尽量不要闻里面的气体。
众人退出来,闻牧远神色不明,厉声问负责这个审讯室的警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负责看守的人也被吓得不轻,他仔细回忆着刚才事情的全过程,哆哆嗦嗦地复述出来。
因为云泆他们先从常立德下刀,所以崔妙妙这边的审问工作就暂时停止了,只等着那边出消息再继续。
三个警官坐在审讯室外盯着监视器,一个在室内贴身看管,以防她做出什么自残的举动。
可这姑娘奇怪得很,其他人被警方这么严密监管,就算不慌神也会有很大的心理压力。
这些压力会表现为眼神、动作的不自然,最起码他们坐在审讯室的凳子上时会显得焦虑不安。
可她不一样,她一直朝着正前方微笑,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没有变过,生硬可怕地像个机器人。
警署审讯室的玻璃都是单向的,按理说崔妙妙不可能看得见对面的人,可她的眼神太过坚定了,以至于有些渗人。
外头的几个警员也算是见多识广,但被这样的眼神一成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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