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邬夏夏看向青鸾,还是问了出来。
青鸾不善交际,若是连她都能得到的消息,恐怕并不简单。
谁知,青鸾犹豫几分,竟轻颤着眼看了眼引梅。
邬夏夏无奈道:“你看她作甚,说吧。”
她记得先前去寒山寺时,她曾为他虔诚祈福过,如今看来,也并不是很管用,他这身子是真的孱弱。
“公主,奴婢去内务府时取衣物才听得的”
“说是质子殿下近日吃不下东西,几乎日日都是原封不动退回来的”
邬夏夏沉思一会儿,眉心微皱:“请太医去瞧了吗?”
吃不下东西难道萧景砚又好几日不曾进食?
青鸾摇摇头。
引梅见此,也不好再隐瞒什么。
其实她多少是知道一些的,她也悄悄去西苑看过,以为殿下只是胃口不好,便没有与公主说。
“公主,奴婢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质子殿下身份不高,内务府是不会上报的。
最多病的严重了才会请个太医。”
引梅残忍地告诉她事实,在宫里,恃强凌弱、见风使舵本就是常事。
邬夏夏不语。
青鸾与引梅感受到了气氛有些严重,也有些不敢说话。
“有几日了?”
“应该已有三日之久了。”
引梅轻声说着。
邬夏夏心下一沉,三日,他熬得住吗?
她记得白浔曾说他旧疾缠身,脾胃异常虚弱,本就要好好养着,所以她才送了不少滋补汤药给了萧景砚,期盼他能早日休养好,不再任人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