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他一直陪着邬夏夏,不曾离去。
因为他曾答应过她,今日一整天的时间都是属于她的,他不会食言。
…
直到天蒙蒙亮,沈衍才离开。
离开前,沈衍从怀中取出一枚做工精细的同心结,轻轻地放在床头。
所谓同心结,缘分如结,千千不解。
他细致地为女子盖好锦被,在女子柔软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如蜻蜓点水,转瞬即逝。
“夏儿,等我回来。”
就两个月,她就是他唯一的妻子了。
西苑。
“殿下,沈衍已经在前往青云峰的路上了。”
青枫将线人探得的消息尽数告知。
萧景砚眼底泛着浓浓的危险:“跟着他。”
他唇角渐渐勾起,如同饿狼盯住了自己的猎物,一字一句说着,语气却轻松地如同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
“务必让他,有,去,无,回。”
青枫跪下领命,有些寒颤。
萧景砚满意地看着手中那副精致的脚链,他再次用手丈量了宽度,在脑中回忆着那截白皙粉嫩的脚腕。
嗯长度不宽不窄,正是夏夏的尺寸。
可惜的是,目前他只能拿这些破木头练练手,木具生硬,不能投入使用,夏夏生得娇嫩,会划伤皮肤。
真是遗憾啊。
忽的,听到几声脚步声,萧景砚不紧不慢地将这些东西收起来。
来人正是邬倩倩。
她实在坐不住了。
前段时间突然听闻邬夏夏落了水,今日又听线人说沈衍已经离开京城,这离他们大婚就剩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