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将目光淡淡地落在男人宽大的衣袖之下。
果不其然,她看到了一道道熟悉的疤痕,遍布在他的手上。
…
“夏夏,为何哭了?”
萧景砚手足无措地将她抱在怀中,想要抬手拂去她面上的泪痕。
邬夏夏看着他执着的模样,眼中的酸涩愈发浓烈,泪水愈发汹涌,伴随这些的是,她眼底死死压抑着的思念和愤恨。
“萧景砚,都到了现在你以为挖出这些陈年旧事还有意思吗?”
她眼中无光,轻声呢喃着。
他明明厌恶梨花,却又一次次地赠她。
当念她以为阿衍哥哥死了,萧景砚赠了她一朵,那时,她很是欢喜,也很感激。
如今他亲手拆散了他们,却又赠她了一朵,她恨他。
那些尘封的记忆就像不可磨灭的伤痛,这朵梨花,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这两段最痛苦的回忆。
男人将她抱得更紧了些,眼底满是落寞。
“夏夏,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她没有再理他。
萧景砚叹气,用狐裘将她裹紧,抱着她走向了寝殿,让曹全把饭菜再送一份回去。
怀中的女子乖的不像话,一声不吭地任由他抱着,像个精致的人偶般任由他操控着。
他将她放在软榻上,轻柔地没有碰到她的小腹。
夏夏有了他的骨肉。
想到此,他的心中还是被满满的幸福填满,即使,只有他一人高兴。
“夏夏,年后不久,我就要出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