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完,司与洛又往孟芮希身边靠了靠,“你说,他如果不是知道了我接近他的目的,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孟芮希盯着她看了两秒,然后“噗嗤”
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
司与洛打了一下她的肩膀,“你现在怎么跟木洺一样,动不动就笑啊,怪瘆人的。”
孟芮希笑够了才重新看向司与洛,揶揄她,“司与洛,我总算知道什么叫做做贼心虚了,你现在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什么意思?”
司与洛看着她问。
孟芮希好心分析加安慰,“你看哈,按照咱俩之前的猜测,如果木洺知道了,他怎么会允许你在风禾工作且在他面前为所欲为呢?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允许的,何况是木洺。
毕竟他又不是那种爱你爱到可以原谅你所有行为的小说痴情男主。”
司与洛觉得她分析得有道理,“那你说,他为什么说这种话?”
“为的就是让你现在这种状态啊!”
孟芮希理所应当,甚至上下扫描了司与洛一圈。
司与洛突然反应过来,“他又想让我知难而退!”
“嗯。”
孟芮希点头,“我觉得是。”
“哈!
这个人怎么心机这么重!
三番五次想让我放弃!”
司与洛气呼呼,“不可能!
一万个不可能!
!
想让本姑娘放弃,除非山无棱天地合!”
“……”
孟芮希感觉头顶有很多只乌鸦飞过。
姐妹儿,这种话,好像表白说更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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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天边被染得紫红。
翠绿草地上,正中央搭起了个简易但氛围感满满的小舞台,除了话筒高脚凳,四周还配了高低不一的鲜花做点缀。
以这个舞台为圆心,适当距离外放了一圈大小不一的蒲团,蒲团外是下午大家支好的许多顶帐篷。
比赛完、烧烤完,到了今天的最后一个项目:音乐会。
风禾员工多才多艺,也都不怯场。
音乐会并没有规定所有人必须参与,但大家积极性很高,一接着一,甚至还有人即兴伴舞,气氛烘托得十分好。
大家也都知道木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