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能随便接近别人,也不能和别人暧昧。”
这是签协议时,写得明明白白的。
协议虽不受法律约束,但他只是为了让权利和义务更加明确。
“还有,”
祁鹤终于难耐地吻了上去,指尖滑过他的胸膛,掐上他的软腰,带着青涩试探和偏执占有欲地抚摸,
“这是合约允许。”
祁鹤眼瞳幽深。
他今天有些后悔。
明明是想报复6泽,却让自己难受了这么久。
他只喜欢6泽蜷缩着依靠在他身旁的模样,但厌恶他人一切觊觎的目光,也厌恶他去接近别人。
他现在是他的。
也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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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丽混乱的繁华灯光下,剔透朦胧的落地窗前,一只羊脂玉般白皙的手掌无力抓着些什么,最终只能柔软指腹堪堪擦过玻璃,留下颓艳痕迹。
而且很快,那只白瓷般的手就被另一只轮廓分明的修长手掌死死扣住,不留任何余地般掌控侵占。
6泽还想咬着唇,止住那抑制不住的呜咽。
身后的情况看不清,只能望见眼前悬空的、璀璨的数万灯火。
以及听见身后那句低沉沙哑的:
“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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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泽倚在办公室外的墙壁时,还在思索着昨晚的事情。
不得不说,祁鹤真的很不做人。
他白天起来时,身侧被窝已经冰凉,徒留他一人在原地懵逼。
特别是他勉强起身想要去清洗一番时,看见了手机上祁鹤来的消息。
——他!
让!
自!
己!
去!
上!
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