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程家娘子的身份摆在这,即便抛开太师府不论,现如今的程立章也不是他一个武侯能得罪起的人。
若是程家娘子有所隐瞒,不甚配合,整个过场也只得好言好语。
想到此处的刘武候不勉有些头沉的朝程家阍侍言明来意,此后便被程家婢子一路引去了中堂。
婢子很是知礼的帮其沏好茶水,安置就坐:“劳烦武侯在此稍候片刻。”
“那便叨扰了。”
刘武侯话落后便顺势坐在了中堂的圈椅内。
未出一盏茶的功夫便看见院中一行人朝此处而来,为的一小娘子头戴帏帽,穿的很是素净。
待看到来人后的刘武侯立马从圈椅内起身:“程娘子安好,某领命查案,此番冒然来此寻程娘子问话,是某唐突了。
只是此事牵扯重大,某便厚着脸皮来程府叨扰了。”
“武侯不必多礼,即是为查案而来,吾自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武侯来此,是为着兵符一事?”
“程娘子明鉴。”
“如今都城之中闹的如此沸扬,眼下想要捂朵装不知甚难。”
刘武侯有些尴尬的攥拳掩嘴,不甚清明的干咳了几声后,终是出口询问道:“某有一事求问二娘子,这兵符是如何来的程府?”
程今陌顺着刘武侯的话说道:“不瞒武侯,吾此前女扮男装在四门学求学时,与一位唤林年的郎君相识,可四门学内除林年外并无人知我真实身份。
说来也怪,那背后之人竟知我真实身份,亦知我与林郎君相识交好。
十日前一老丈竟寻到林年后给了他鱼符。
那老丈与林年言道,此物是我托他所制,对我来说十分重要,且务必要交到我手中。
后来自是我家婢子帮其带回了府中,可我未曾托什么人做那鱼状模样的器物。
起初误以为旁人搞错了,便未曾放在心上,直到这两日我才得知它是何物。”
刘武侯在听了程今陌的话后,明知故问道:“那此物又是如何到了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