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辈子,幼时不生病,儿时不受欺,少年不闯祸,成人能自立,中年不孤单,老年有人养,就已经是很成功。
即便是身为穿越者,薛潘也觉得自己能实现后几项不容易,毕竟这薛潘底子不好。
这货幼时没少生病,身体不是很好;儿时丧父,因此没少挨欺负;少年的薛潘就更不用提了,闯祸就是他的日常。
就这样,靠自己的努力,加上叔叔们的推波助澜,薛潘早已经把名声折腾完了。
薛家也不是那豪门世家,不知道怎么炒作,怎么捧孩子,更加不会弄出点二十四孝,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典故来帮孩子立名望。
所以,薛家的上限也就那样了!
这新薛潘一接手,就没想过飞黄腾达,只盼着先立起门户来就好。
什么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多幼稚啊;多大岁数了,还做这种梦啊。
还是脚踏实地的好,在这贱籍里抽身,把门楣变一变,舒舒服服的活一辈子就好。
可门户要怎么立呢?
二十多岁考上公务员,三年能当上科长,三十二岁能升处,四十五岁过渡到厅,退休前能享受个部级待遇,这已然是人生巅峰了,比这再强,就显得得有难度了。
要不是时代背景特殊,薛潘摊上了有权的岳父,他连人代变公职这一步都过不去。
不要小瞧了这个,若是这么容易,那些有钱的富豪就不会瞎折腾。
况且,薛潘以前干的那些事,就官声一点来讲,他是负数的,现在再去补救已经晚了。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借着贾雨村的船,隐忍一代,躲在幕后,淡出大家的视线,等所有人都忘了,才好慢慢复出。
薛潘懂,贾雨村就更懂了。
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人的使命。
薛家这一代的事,就是改换门庭。
要等到薛潘的儿子,也就是自己的外孙出生的时候,才好正经的科举入仕了。
那时候,才是薛家的好日子。
所以,把薛潘安排去个低调不打眼的地方,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想了想,贾雨村开口了。
“行吧,只是这詹事府两坊一局的事务和翰林院的职能相近,咱金陵翰林院兼理两处官职;因此别看这东宫詹事府无人当值,破败不堪,可也没有空缺;”
老家伙先强调了下困难,然后才松口道。
“不过这詹事府左司直郎不常设,那小九卿少詹事张鹏翀与我倒也有些旧,你准备两万两银票,去夫子庙的知北楼随便买点什么,回头我把事给你办了。”
贾雨村在交代向这金陵詹事府一把手,行贿的途径是什么。
这就是当官的好处。
行贿在官僚社会一向都是个艺术。
得知道去哪送钱,又得有人给递话,这事才能成,这两样缺一不可。
薛家的几位老爷倒是知道几处送钱的地,奈何没人帮着递话,送多少那也不过是买卖,所以成不了事。
可这已经比多数人强了。
绝大多数的人家,甚至连送钱去哪送都不知道,就更不要提有人给递话了。
薛潘赶紧把这事记住了,然后又思量了下这左司直郎是個什么官。
左司直郎从六品下,掌太子东宫弹劾、纠举之事,隶属詹事府左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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