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的领域和它在领域里的本体你没看到。”
若竹春弥拆台。
“?那是它术式的问题哎!
残秽老子总不会看走眼!”
“我不信,你说气话。”
“谁说气话了?”
五条悟伸手就拽春弥的小辫子,“你不会聚集一下咒力自己再看看吗?”
若竹春弥闻言哦了一下,随即自己再跑去电梯井检查,电梯井往上往下看去,都只有零星的一点残秽,这只咒灵本身擅长隐匿,又非常小心,根本不会傻傻的给去过的地方都和蜗牛爬过一样,留下一条显眼的痕迹。
“对不起!
我错怪你了!”
跑回来的春弥对着五条悟大声道歉,“我们走吧!”
“这还差不多,走吧。”
夏油杰掏出毯子放到窗外,一反木绵安静的落在毯子上。
绘里子被他安排坐在毯子中间,若竹春弥打算上车被赶下去。
“自己飞,这是受害者专列。”
“欸——我也受伤了哎!”
若竹春弥挥舞着自己右臂,大声反抗,“我也是受害者!”
“你这是对身为同学和同伴的忽视!”
“太坏了!”
五条悟也跟着嚷嚷:“就是!
怎么能忽视我们!”
夏油杰理都不理这两个人,直接让毯子咒灵慢慢下降:“那你们继续待着。”
“杰铁石心肠!”
“杰冷酷无情!”
“杰……”
若竹春弥第三个词还没出口就被夏油杰拽着腿往下一拉,在空中翻滚着落下几层。
“春弥,你是个大孩子了,要学会自己独立。”
夏油杰干了这种事情还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迟早要自己出门的,不能全靠同学搭便车。”
“还有悟,早点学会自己开车吧。”
若竹春弥乍一听都非常合理,细想能开咒灵车车的只有夏油杰,
说到底是谁把控制咒灵当坐骑这件事形容成开车的?
他在空中将风控制在脚下正好形成漂浮的状态,沉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