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沛安忍无可忍:“别说八千万,八千块、八分我都不想给周楠。”
任栩想也不想地说:“那你还……”
“你随随便便一个代言几百上千万,但我的钱没你那么容易赚。”
沈沛安的眼眶愈加红,眼泪将落未落,尽管他没想哭,但泪腺还是止不住酸,为了防止眼泪掉下来,他死死攥紧了拳头,掐住了手心。
“你不知道,我曾经为了补一笔两千八百万的资金亏空,三天内喝了十一场酒局,喝到当场休克,被12o送进医院洗了胃……”
“你还不知道,我曾经为了省两百万的项目费,一个人到东北出差,结果被合作方放了鸽子,零下三十多度的漠河,我还迷了路,差点冻死在冰天雪地里……”
“你只知道现在的雨瑞现金流以亿作单位,但你不知道,雨瑞的第一笔固定资金,也才不到八千万……”
八千万能做太多事,但他却给了周楠,为任栩的荒唐行为买单。
任栩怔愣片刻,沈沛安说的这些,自己确实不知道。
自己只知道沈沛安是个富二代,继承了母亲留下的一笔巨额遗产,一辈子都花不完。
他强作镇定:“我把八千万还给你。”
“谈钱已经没有意义了!”
沈沛安的胸口微微起伏着,似乎有些呼吸不畅,但依旧克制着用平稳的语气对任栩说:“这件事就此打住,但我想提醒你的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做事要考虑后果,你爱怎么玩怎么玩,但不要被人留下把柄,给别人留下负担。”
这是他第一次对任栩表达不满,同时也是最后一次。
任栩那时候是醉了没错,但下面c着被人,嘴上骂着他,那段音频令他反胃,绝不能以醉酒开脱。
任栩眯起眼睛:“你在怪我?”
沈沛安扶着墙壁往里走,“随便你怎么想。”
“沈沛安,你够了——!
!
!”
任栩站在他背后冷声道:“你要闹到什么时候,你是作精附身了吗?”
沈沛安身躯一怔,难以置信地回头望他:“我作?”
“难道不是吗?”
任栩没好气道:“没陪你过生日,你就玩失踪,闹了这些日子,你也该够了!”
沈沛安嘴角嘲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