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七顺着藤蔓延伸的方向看去,才现这藤蔓是由上而下垂挂下来,下端才挂到他的膝盖位置,随风摇荡。
妖七一直举着石牌的右手忽然开始痒。
刚刚居召芷朝他抛土时,他拿右手臂挡了一挡,手上也粘了不少湿土。
而那些湿土仿佛有生命一般,像虫子一样在他手上蠕动,不断向石牌处爬行。
妖七大惊,连忙松开手,石牌却没有掉下来,而是在他手上,拉丝了。
石牌已经被爬到他手上的千丝万缕绿色的藤蔓触角拉住,即使他想放手,石牌也被这些须脚牵引着,与他难舍难分。
而居召芷看着妖七手足无措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你是不是在想,这些藤蔓怎么爬到你身上的?”
妖七懒得理他,准备直接用自己的火之术式烧光身上的植物。
而还没等他抬起左手,身上的藤蔓仿佛得到了命令,开始疯长。
手腕,臂膀,肩骨,胸脯,无一不爬满了这些比雨后春笋还长势凶猛的藤蔓。
藤蔓虽柔,韧劲却足,缠遍了妖七的全身,慢慢地收紧,直让他透不过气。
而妖七的左手便是最先和躯干主体一块被缠住的。
不光如此,连左手手指都被互相缠裹起来,连分开手指都无法做到。
“你……”
卞采露大惊,想上前帮忙,却被居召芷竖起指头“嘘”
了一声。
“采露姑娘,可别再靠近他了。”
居召芷十分恶趣味,甚至复制了妖七对卞采露的称呼。
“否则小心自己也被缠进去。
我的藤蔓,可是见人就收的。”
元谷也一把拉住卞采露:“等一下!
那藤蔓看着邪门,不知从什么地方长出来的,你用的还是水之术式,若是施放不当,更会助长藤蔓长势!”
元谷这话说得不错。
妖七咬牙低头,藤蔓缠得他胸口闷,他能感受到已经深深勒入皮肉了。
而居召芷好整以暇地慢慢走近妖七,摸索着他身上。
“你在干嘛?”
妖七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的。
而居召芷理直气壮:“摸木牌啊。
让我摸摸,是藏在这里吗?还是藏在这里?还是说,在这里呢?”
边说,他那惨白到近乎无色的手便在妖七的身上轻一下重一下地扭掐着,拧得妖七齿间透出嘶嘶凉气。
居召芷近乎于变态的行径让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而妖七已经站立不稳,居召芷狠狠地拧着他的软肉,再加上藤蔓已经长到他脚踝处,开始捆住他的膝骨和踝骨,好几次险些跪倒下来。
“你算什么男人?”
卞采露先骂开了,“不堂堂正正对决,搞些扔泥巴的小动作,比乡下骂街的泼妇还不如!”
居召芷听了反而更受用了:“对,我就是不想堂堂正正对决。
免得跟刚刚一样,放跑了你这个先使阴招的。”
“谁先使阴招的心里没数吗?地上爬过一只蚂蚁都要被你算计了去,有本事你先把妖七放开,我们三个正面对上你们五个也不在怕的!”
“笑话,我凭本事捆的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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