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
她声音软得要滴下水。
罢了,待会儿再训斥她。
那窗……大抵无人经过,不会被看到。
谢宥一臂箍紧了崔妩的纤腰,大手扣上她的后颈,叫两唇再不能分离。
崔妩微微睁眼,揪紧他的衣襟,官人亲得太重了。
不知亲了多久,啧啧水声烘热了耳廓,怀中崔氏从未如此情动似火,谢宥几乎有就地成事的冲动。
“官人,这是书房……”
崔妩被他覆住,知道怕了,抬手撑住他胸膛。
她晕红了脸,呵气若兰,熟软红唇瓣抿出一丝疼来,谢宥的脸悬在眼前,他也不怎么样,眼神红黯,如同一头蓄势待的豹子。
“你怎么了?”
他的气息很烫,喷洒在锁骨上,崔妩缩起了肩膀,偏头说道:“没事,兴之所至……而已。”
谢宥细细打量着她,崔氏说这话时,眼底无端闪过一丝清冷寡情,与他相吻痴缠模样判若两人。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妾不打扰官人了。”
她翻身爬离了禅椅,理了理团髻和衣裙。
谢宥有些莫名,想说点什么,崔妩已经离开走到窗边去了。
窗外,离开藻园的崔雁还在往这边看。
二人对视上,崔妩无声地说了一句话。
“气、死、你。”
崔雁看懂了她的口型,嚯地攥紧了拳头。
她要崔妩死!
—
一炷香后,崔妩出书房时,守在门口的元瀚不知何时躲到了廊下垂帷之外去了。
“娘子。”
去送崔雁的枫红回来了。
崔妩忍着疼,将颈边的衣领拉高了寸许,微凉的绸帕贴着面颊,问道:“如何?”
“出了藻园,就让春柔送出去了。”
“好。”
春柔既然喜欢编瞎话,那就多编一点好了,能把崔雁哄住最好。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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