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朝一日,她管不住这样的季郁,那么喻颂想,她或许会折去季郁这份桀骜难驯的一分。
硬生生的,将季郁锁在她的,方寸之间。
定定看了眼又悄悄地拽着她偏移路线准备去摘花的季郁,喻颂眸底幽冷,轻吐出胸腔中的一口郁气,暗道。
罢了。
驯养一头野性、桀骜的狼,总是会比天然温顺的狗崽要多些耐心,还有狠辣。
“诶!
喻颂,我这马上就要够到了!”
两只指尖刚要掐住自己看上的那朵小花,手臂上不由分说地传来一道强硬力道,拽着季郁就直接离开。
季郁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远离它,心里不甘,手掌急忙拍在喻颂胳膊叫她等等。
不巧,脚下鞋跟咔嚓一下,一声惊慌,眼前事物开始天地轮旋的摇晃之时,季郁害怕闭上眼睛,心下狂喊。
糟糟糟,刚刚不应该和喻颂离那么远的!
真要歪倒去一旁时,腰肢被掐住扶稳。
“确实挺难伺候。”
不冷丁地,喻颂的声音突然出现,她胳膊环住季郁腰身,把人抓在自己怀里。
季郁也现了自己没有摔倒,而是被喻颂恰好接住,扶进了怀里。
放松呼出一口气,季郁也没注意自己此刻和喻颂的亲密距离,她一直抓住喻颂手臂,这下顺势就拍了拍。
劫后余生,喻颂又帮了自己一次,季郁虚作恭维状轻拍笑道:“不难不难,这不是你在的嘛。”
季郁随口一说,喻颂长长地哦了句,低头看向季郁还在微颤的长睫,重复道:“有我在啊。”
她尾音故意拖得长,听在季郁耳里倒生了些不好意思,但对着刚刚才救了她一次的喻颂,她也不能说些什么。
只得从怀里站起,往前仓皇一指,季郁催促,“好了好了,我们快点回家吧,我可不想再崴第三次了。”
喻颂点点头,笑:“好,我们回家。”
兴许是刚刚看花又崴了一次,这次再走,喻颂现季郁明显乖了很多,一路都只牵住她手腕朝前看路,没有一点多余心思。
原来是吃教训的啊。
喻颂看着两人地下紧密黏着的影子,浓长眼睫微眯,若有所思。
得益于季郁后来的配合,喻颂扶着人上车回家的全程都顺利地不可思议,比去时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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