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酒壶,随口说“这是紫砂壶吧传统紫砂壶就有半月、文旦、华颖、提梁、秦权等等种类。
只是相对小众,没做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菜上齐了,服务员没搭话,合门退场。
傅承林先是问她“你还研究过紫砂壶”
随后又道“你不要手表也行,我送你半套茶具。
不像手表那么寻常普通,让我能附庸你的风雅。”
姜锦年反而讥笑“什么半套茶具啊你半套我半套”
傅承林仍在品酒“我觉得这样很好。”
姜锦年之所以逗弄他,就是想他仓皇紧张忐忑不安的模样这很少见。
可他这会儿又恢复了往日作风,喜怒哀乐都在运筹帷幄之中,风度翩翩,处处下套。
姜锦年觉得他心机太多,好没意思。
她来回旋转手腕,那块表就在腕间摇摆,她终于认真地说“算了,我不要你的半套茶具了。
在你的面子上,这块表我收下了。”
傅承林提醒道“这是一块情侣表。”
他撩起左手袖口,展示给她,“另一块在我这儿。”
姜锦年一边喝酒一边轻笑。
到了晚上九点多,她醉意横生趴进了他的怀里,他十分熟练地将她搂紧,白衬衫的领子被她印下一个口红唇印,他听她再三警告道“傅承林,你要是敢说你不喜欢我,我就”
他很快认怂“我不敢。”
他亲了亲她泛红的耳根“谢谢你还愿意给我机会。”
当天夜里,姜锦年又是被傅承林送回家中。
许星辰习惯了这个状况。
她从一开始的提心吊胆,到后来的游刃有余,自我感觉就是个顺水推舟的过程。
她希望姜锦年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同时也感慨“养大的女儿留不住”
,她给姜锦年熬了一碗醒酒汤,又和傅承林搭了一句话“傅总,这个月工作忙吗”
傅承林如实道“忙。”
话中一顿,他自嘲“我就没有不忙的时候。”
他退到玄关处,显然,是打算告辞了。
许星辰向他挥手告别,一时忘记了刚才要讲什么话。
直到她把醒酒汤盛进碗里,她才想起来,明天姜锦年要回家探望父母和弟弟,许星辰原本准备问一问傅承林,问他要不要和姜锦年一块回去,见见父母,打个照面之类的。
然而傅承林已经走了。
许星辰摇了一下头,她干嘛这么操心
次日天气晴朗,艳阳高照,万里无云,街心公园内一片繁花绿树茂密成荫。
室外温度大概在32摄氏度左右,比起前段时间的酷闷燥热,已经算是好上了不少。
姜锦年趁此机会,买了一堆东西,拎回父母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