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算对你好,你希望我怎么做”
他手上使力“指条明路。”
姜锦年没做声。
泪水凝结在她眼中,像天际的晨星遭逢一场雨。
雨落时,她问“如果是你呢你愿意为家庭放弃工作吗”
他想了想“可以。”
姜锦年低头,嗤笑“是啊,只要全球有金融交易,你就能养家糊口了。”
傅承林沉静一小会,应道“我能挣钱,你应该高兴,那些钱也是你的钱。
你第一次怀孕,紧张忐忑情绪不稳定都是正常”
姜锦年打断他的话“不说了,我累得喘不上气。”
她钻进被窝,抱紧枕头,傅承林又把她翻过来,温热的手掌搂着她的背部。
姜锦年以为,他还要找她麻烦,刨根问底,讲一番道理,但他没有。
他仅仅是在哄她睡觉。
她就说“我睡着以前,你不要走。”
他道“好。”
姜锦年休眠到夜里三点。
她起身时,傅承林还躺在旁边。
她静静悄悄下床,去厨房找吃的,偌大的餐厅显得空旷又冷寂。
家里的那只猫咪离开了窝,无声地迈开猫爪,慢悠悠跟着姜锦年,晃晃荡荡,像是还没睡醒。
姜锦年弯腰,抱住那只猫,抚摸一下毛绒绒的耳朵。
傅承林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你回房间歇着,我来做饭。
喝粥行么”
他只会煮粥。
姜锦年却道“我想吃米饭、白菜卷、鸡蛋羹和红烧茄子。”
傅承林打开冰箱柜门。
他瞧见了茄子,像模像样拿出来,丝毫没露怯“行,你去休息。”
凌晨风声凛冽,姜锦年的神智迷糊着,不假思索道“你根本不知道怎么做吧。”
她抱着猫往回走“不要白费辛苦,我忽然不饿了。”
行至一半,她想起自己落下什么,转回原地,拽着傅承林的袖子“你陪我睡觉。”
他将猫咪从她怀里拎起来,放回猫窝。
他随她走进主卧,关灯上床。
姜锦年疲乏困倦又睡不着,迷迷瞪瞪地抱怨胸口涨得慌。
傅承林右手伸进她的睡裙,帮着她轻揉几下他的呼吸微沉,屈服于极好的手感,表面上只问一句“还难受么”
嗓音十足的清冷寡淡,像是在解一道数学题,并问她解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