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又没有字,这位同学却一直在看我,”
数学老师丢了一个粉笔头,“来,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夏剪罗被粉笔头砸中,才惊觉自己走神走得太厉害了,面红耳赤地站起来,连老师问的是什么问题也不知道。
数学老师蹙眉,点了点黑板,示意她看题。
她没学过这样的题目,无论如何也答不出,愧疚地低头,眼泪也在不经意间摇摇欲坠:“老师对不起,我不会。”
“……我又没说你什么,犯不着哭,”
数学老师把新拿的粉笔又放回讲台上,“我知道你们是运动员,每天就上三节课,确实是不太重视文化课,但是你们要知道,学习不仅仅是为了找工作,更是为了丰富自己的内在。”
教室内的大多数人都昏昏欲睡,未必把数学老师的话放在心上,但她还是语重心长地说:“你们将来会是很优秀的运动员,这不代表着你们只能头脑简单。
一个成熟的人,一个会为人处世的人,往往离不开从小的学习和积累。
或许数学对你们来说是最没用的东西,可是任何一门学科,都是开阔你的眼界的途径……”
数学老师说了很多,最后挥挥手让夏剪罗坐下了。
她认真听完了后半节课,然后趴在桌子上思考。
尽管自己退役后的目标是当fig的裁判,但是老师说得的确没错。
这时候,她看见桌洞里被人刻了一个“早”
字。
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鲁迅,刻字的人是否读过鲁迅的文章,但她想了想,又在旁边用铅笔写了一个“早”
字。
在她上小学的时候,家里人给她取了个小名叫“早早”
,不过后来练体操,常年不在家,她很少听到这个小名,等她长大也没人这么叫了,所以她险些忘了。
“夏剪罗。”
跟她同班的万优淇叫了她一声,然后塞过来一包纸巾。
“啊,谢谢你!”
夏剪罗回神,笑着接下。
万优淇没有多说,略一点头:“走吧,吃饭去。”
下午,跟葛青园搭档的男教练孟平榛回来了。
女队教练通常是一女一男搭配,之前葛青园请辞,孟平榛也不想当助理教练,去别的组做受气包,所以也暂时放下了这份工作。
现在葛青园回来了,他便被于茜黎请回来了。
“你先带淇淇过几遍新动作,她现在真的太需要升级难度了,”
葛青园对孟平榛说,“我跟夏剪罗讨论一下自由操。”
刚刚跳马的时候,夏剪罗的dtt越来越稳定,在海绵池里已经有了八成的成功率,但是师徒俩都不想过于心急,因此打算明天再进行落地训练。
事实上,葛青园对于她的进步神已经麻木了。
别人从ftt晋级成dtt,不说跳个上千次,起码也得练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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