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求求你慈悲,放过我家采儿吧!”
药铺里出来两个精壮汉子,抱着胳膊向门口一站,犹如两座门神,跪地求情的汉子除了磕头,似乎没有闯进门去的勇气。
“闪开闪开,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几个身穿公服的衙役分开人群进来,向着店铺里大声喊了起来。
听到外面的声音,一个二十多岁、瘦高的锦衣男子打开屋门,从店铺里出来,身后两名恶奴随即关上了房门,在门口守候。
“白公子,生了什么事,怎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看到出来的猥琐男子,为的衙役不由得一愣,马上赔上了笑脸。
“郑捕头,没什么大事,裴掌柜的欠我赌场的钱,白纸黑字,我只是前来收账而已。”
白公子微笑着说道。
看他和衙役说话的语气,双方似乎非常熟悉。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到哪儿都是这个理。”
郑捕头点了点头,低声和白公子交谈了起来。
“郑五这狗日的,和他哥哥郑四一样,没有一个好东西!”
王二在后面低声嘟囔,却被王泰听了个清清楚楚。
“王二,你认识这几个衙役?”
“公子,何止我认识,你也认识。
咱们还是避一避的好。”
王二拉着王泰,来到街边的屋檐下站着,利用人群和墙角,和衙役们隔开。
“王二,这个白公子,想必你也认识?”
刚才生的一幕,让王泰莫名的想起了“欺男霸女、官匪勾结”
这两句成语来。
“公子,你连“白三刀”
都不认识了?”
王二心里一阵叹息,看来自家公子,脑子确实被打坏了。
“白公子真名叫白良柱,家中有人在朝廷做官,他自己开有赌场和酒楼。
由于他为人阴险,欺男霸女,坏事做绝,所以咸阳县的百姓背后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白三刀”
,就是背后捅你三刀的人。”
他看着王泰,低声说道:“公子,咱们是名门世家,老主人也曾是地方上的知县。
你以后,还是不要和这些人再瞎混了。”
咸阳四公子,原来这“白三刀”
也是其中之一!
王泰恍然大悟,微微摇了摇头。
看来自己以往的作为,并不见得多么光彩照人。
“王二,这药铺的裴掌柜,是个什么光景?”
“公子,这裴掌柜是个郎中,在咸阳县也小有名气。
有一次,小人腹泻,怎么也止不住,这裴郎中一副药,小人的腹泻马上止住,就是……”
王泰不由得一怔:“就是什么?”
王二讪讪一笑:“就是拉不下来。
原来裴郎中那日急着去赌坊,开大了药量,所以小人就……”
王泰哈哈大笑,看到有人看过来,赶紧止住了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