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怎么那么不专心啊?”
徐驰笑着看一眼马教练。
“我给甜甜找了个男伴,说是这阵子过来看看,结果临期改主意了。”
马教练烦躁地挠了挠头发,“又有不错的女伴找到他,小伙子挑花眼了,说暂时来不了,但也没给明确答复。
就这么吊着我,我还得天天去嘘寒问暖,盼着他给个准话。
真是,技术没多好,架子挺会摆。”
“哈哈哈,这比做媒更难吧?”
另一个花滑教练笑着说话。
“可不是,相亲有时候还简单点呢,有房有车就基本定下来了。
可咱们挑舞伴,履历,照片,体测表都得备着,而且这事儿吧,你前后吊着很多女孩儿,没人说你是渣男,还好声好气地求着。”
马教练一脸的心酸,转头看徐驰,“你们唐逸就不用担心吧,小姑娘排长队让他挑。”
“也难啊。
不合适的舞伴对双方来说都是一种损耗。”
徐驰喝了一口手边的茶,有些感慨地说话,“钱熙悦来和唐逸组队,也是我们觉得不合适,但领导就觉得合适,所以硬是凑在一起,结果活生生浪费了一个赛季。
这事儿唯一的好处就是,我们暂时在选舞伴上拿回了点儿主动权。
不过也有坏处,万一我们挑了舞伴之后成绩没达到领导的预期,我们的主动权依然会丧失。”
“哎。”
马教练不由叹息一声。
冰舞一直没能在国际赛事上出成绩,在花滑四项中属于弱势,换句话说,在领导面前就没什么话语权,只能被人搓圆搓扁。
就在这时徐驰的手机响了。
他接了个电话,然后整张国字脸都亮了起来。
“你我都不用担心了。”
徐驰放下电话对马教练笑笑,“唐逸说他劝好了甜甜,甜甜答应给他当舞伴啦。”
“哇,不错啊!”
在场的花滑教练发出惊喜的声音,“你们的心头大患一起解决啦!”
马教练倒是没那么高兴,她沉默了一会儿,才狐疑地看向徐驰:“但是那天,甜甜不是挺不愿意的吗,怎么就劝好了?唐逸是用正规手法劝说的吗?”
徐驰深深吸气:“你这叫什么话,那不然呢?”
马教练继续追问:“没用武力胁迫吧?”
“我们娃虽然熊了一点,但没熊到这个份上。”
徐驰无奈摇头,“实在不放心你去问甜甜。”
“嗳嗳,心事没了,来,畅快地玩!”
另一个花滑教练招呼着说话。